确定。
故而医官说了个模棱两可的话:“接下来,下官每日都会为王爷请脉,以确保无恙。”
景王点头,泛红的面色缓解许多:“有劳。”
临走前,景王被侍卫搀扶先行离开,经过许靖姿时,两人无声对望了一眼,许靖姿飞快低下头,耳根泛红的紧紧跟着许靖央。
众人相继离开梅宫,萧贺夜并未下指示警告他们不能乱说话,故而一个时辰后,梅宫里的事,便在京城传开了。
平王府。
薄雪覆盖的廊下,平王刚从外回来,身上带着冷息。
陈明月带着丫鬟来迎,两人一同进了正厅。
陈明月说:“王爷今日没去梅宫?”
自打肃国公做错事之后,平王甚少再在人多的场合露面。
一来,萧贺夜和许靖央出席这种场合,总是同进同出,他看了不爽。
二来,许靖央让他近日低调行事,别被皇帝抓住把柄。
平王坐在圈椅内,色泽冷锐的衣袍被他一抖,旋即接过下人递来的热茶。
“有什么意思,本王懒得去。”戴着玉扳指的手拎起茶盖,恣意眉眼低垂,品茶冷哼。
陈明月欲言又止:“没去便好。”
“怎么了?”他刚从外面回来,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陈明月道:“听说梅宫出事,勇信侯家的沈姑娘下药,想害许……”
话都没说完,刚冒出一个姓氏,平王陡然将茶盏重重一放。
“害谁?”他狭眸都跟着凌厉起来。
陈明月知道他心中所想,立即缓声安抚:“害的不是昭武王,而是许三姑娘许靖姿。”
平王一身的刺这才收敛几分,听着陈明月讲了梅宫里发生的事。
算计人的阴私手段,平王见过不知凡几。
今日沈明彩的遭遇,他作为旁观者,当即了解的清楚,不由得一声讥讽冷笑。
“好生恶毒的人,害了许家,想连累许靖央?”
“我也是如此作想,”陈明月蹙着一对黛眉,“范池的私事都被传得沸沸扬扬了,此人常年混迹青楼,身上还有脏病,真被他得逞,昭武王该多么头疼?”
平王怒斥一声:“王八东西,死的倒是痛快,便宜他了!”
陈明月说:“沈姑娘敢做这种事,定有勇信侯在背后撑腰,欺负昭武王没有爹娘疼爱,一家子都得昭武王来管着。”
平王脸色阴沉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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