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规矩,不守也行。”祝曲祺抓住他的手,先站起来,然后拽他。
谢闻顺着力道起身,上楼梯,深一脚浅一脚,踉踉跄跄,像小孩学步。
祝曲祺搀着他半边身子,他自己另一只手扶着楼梯扶手,走得很慢。
谢闻的房间在祝曲祺隔壁,昨晚已经睡过一晚,床上的被单有一些褶皱。谢闻躺下,祝曲祺蹲在他床边,手指戳了下他的面颊:“要不要喝点蜂蜜水?我去给你弄。”
他还没完全失去意识,缓慢摇了摇头,手在床边摸索,祝曲祺注意到他的举动,将自己的手塞进他手里,被他握住。
他轻轻一拉,祝曲祺半直起身,扑到他怀里,鼻尖撞到他胸膛上,闷哼了一声。她揉揉鼻子,抬起眼:“你干嘛呀?”
祝曲祺看着身下的男人,他眼帘半垂,眼底很深很黑,穿着纯黑的含羊绒的衬衫,软乎乎的,套了件很低调的深灰色马甲。
马甲是奶奶给他买的。
他昨天过来,老太太看他穿得薄,晚上出门遛弯就拐去商场给他买了件保暖的马甲。老人的观念里,护住前胸后背就不会很冷。马甲是中规中矩的款式,别人穿了可能像老头,他不一样,胜在脸长得正,身材又顶,行走的衣服架子一个,穿得很有型。
其实他那一身不冷,因为不怎么在室外待,出行有车,远一点有私人飞机,压根吹不到冷风。但奶奶的心意很珍贵,他一整天都穿在身上。
谢闻一手攥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声音低得像窗外的风吹树枝:“亲。”
他说得简洁,就一个字,祝曲祺却明白,倏地笑开:“你要亲我?”
她伸手去摸他喝了酒后变得又软又热的脸,俯身亲上他的唇,勾缠了会儿,停下来,鼻尖在他颈侧轻蹭细嗅,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感受到他皮肤下的脉搏跳动,她的心跳好像也趋于同一频率。
谢闻觉得不够,偏着头还想亲,勾起祝曲祺脑中一段回忆。他们第一次接吻,也是在他喝醉之后。
祝曲祺陡然清醒,脑袋后撤,盯着他的脸看。
谢闻亲不到,迷茫地眨着眼。
祝曲祺就在想,以后坚决不能让他喝酒了,两次醉酒他都爱乱亲人,万一她不在他身边,他亲别人怎么办?
他眼下完全就是一个任人随意拿捏的状态呐,落到别人手里还得了。
祝曲祺看着那张能用“美”来形容的脸,危机感越发浓烈。
不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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