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谢锦筝说,谢闻刚回国那一两年,都得她三请四请,或是拖拽着他,他才会过去。
有时候谢锦筝也不知道强行将谢闻拉到自己家里过节是不是对他好,看似给了他温暖,可除了他自己,外人又怎么会清楚,他在看见大伯一家人团圆美满的时候,会不会想到自己失去的家人,或许,会加重他心底的暗伤。
曲庭芳听了,沉默良久,那只没穿完的靴子拉链还在最底端,她忘了拉上:“我要迟到了,得走了。你自己注意点安全,到了发消息。”
祝曲祺抿着唇看她打开门,同手同脚地走出去。
在法院曲庭芳是大杀四方的律师,坚决维护自己当事人的权益,脱下那身肃穆的律师袍,她也是一位母亲,有着一颗慈爱怜悯的心。
祝曲祺微微眯起眼,她有这世上最善良最好的家人,也想让谢闻拥有。
她低下头,给已经远去的曲庭芳发消息:【妈妈,如果谢闻来咱们家,还请你不要再提这方面的话题,跟奶奶、爸爸他们也说一声,我们就当不知道可以吗?】
母上大人:【这种道理还用你教我。】
小鸟不吃香菜:【谢谢妈妈,爱你。】
*
谢闻心情很好地来到了公司,女朋友那句“你等着”应该是让他在沪市等着、她会来找他的意思吧。
她总是那么好说话。
上午开完会,谢锦筝揉着僵硬酸痛的脖子,跟着谢闻到了他的办公室,聊完正事,谢锦筝提起了过年。
“没几天就是除夕了,你姐夫他爸妈在国外度假,他跟我回家过年,你也过来,到那天别等我打四五个电话催你。”
谢闻嘴唇轻启,声音平淡但掩不住丝丝愉悦:“今年就不去你那儿了,我有安排。”
“怎么?”谢锦筝眉头一拧,“我昨天给老爷子去了个电话,他过年不乐意下山,也不让我们上去打搅他清净,你要去哪儿?别告诉我你的安排就是除夕还要飞国外工作。”
谢锦筝这架势,摆明了就是只要他敢说一个“是”字,她就能给他表演暴跳如雷。
谢闻很低地笑了笑:“没有,陪女朋友回她家过年。”
“陪女……”
谢锦筝刚重复两个字,脑子陡然转过弯来,眉心舒展开,很明显松了一口气,唇角弯起来:“你说说你,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啊,非得大喘气。”
都会戏弄人了,应了董事会那帮人的话,谢总越活越回去了,再往前倒到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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