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浸染了窗外的半边天空,橘粉色渐变,像橘子汽水里融合了草莓,一切都是那么清新唯美。
但祝曲祺没空欣赏,眼里心里甚至身体都被那个人填得满满当当,她难耐地皱起眉,问他好了没有,他却只是亲她,不说话。
夕阳散尽了,黑夜即将来临,祝曲祺终于得到了解脱,脚步虚浮地往卫生间走去,刚走了没两步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抱起来。
她惊呼一声,满脸潮红地瞪着他。
谢闻低头,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她的,声音透着股慵懒的调子,像猫咪,也像狗:“急什么。”他弄的,他当然会负责善后。
他穿件衣服的工夫,她就自己行动了,她那两条腿跟面条一样软趴趴的,能走得了路吗?
祝曲祺嘴唇饱满如花瓣,微微嘟起:“不急着跑,万一你又兽性大发怎么办?”
谢闻:“……”
昏暗的光线里,谢闻两只耳朵悄然红了。
祝曲祺被抱去楼上的卫生间,还忍不住控诉:“亏我还以为昨晚冤枉你了,你昨晚是不是就想了这个事?憋坏了吧。”
谢闻低低地咳了声,清醒的时候论嘴巴上的功夫,他哪里是她的对手:“别说了。”
“就要说。”祝曲祺数着他的罪行,“你根本就是早有预谋,否则影音室里怎么会准备了作案工具。你还我光风霁月的谢闻。”
谢闻:“……”
祝曲祺在瓷砖地面上站稳了就不要他了,推他出去,她要自己洗澡,才不要跟他一起,谁知道他会不会洗着洗着又有了反应。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前科。
“砰”一声,卫生间的门在面前关上,谢闻站在门外,面壁思过一般对着门。
半晌,他摸了摸鼻尖,转身离去,没多久再回来,把祝曲祺忘记拿的居家服和贴身衣物放在门口的凳子上。
祝曲祺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来,没在房间里看到谢闻,去隔壁晃荡了一圈,也没见着他人。
她头上顶着毛巾走进电梯,去之前的影音室找人。
谢闻果然在里面,但是,他……他在做什么?
虽然室内灯光大亮,祝曲祺没戴眼镜,走近几步才看清,脚步倏地停下,屏住了呼吸。
谢闻他他他……他在清理沙发。
男人蹲在那里,玉白的手抓着白色毛巾,一点点擦拭。
祝曲祺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什么,脸色比刚被热气蒸腾过还要红。金尊玉贵的男人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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