偿呢,做做面子功夫都不愿意。】
【滚远点,别脏了鸟大的眼。】
此时此刻雁川待在自己家里,窗帘紧闭,眼睛哭得红肿,一片黑暗里手机亮起的光格外刺眼,满屏都是网友对她的谩骂,私信里也塞满了恶毒的诅咒,她男朋友因为这件事跟她提了分手,闹得两家长辈都知道了,她根本不敢出去见人。
桌上是两封拆开的快递信封,分别是祝曲祺和云澜集团发给她的律师函。
雁川尝试通过作者群联系祝曲祺,跟她协商私下和解的事,但祝曲祺不知什么时候退群了,她只能转去微博,给她发了很多条私信,均没有得到回复。
不用想也知道,祝曲祺几百万粉丝,每天那么多人给她发私信,她不可能看得过来。
左思右想,她流着泪写下一篇道歉信,发布在个人账号并置顶,隔空跟祝曲祺对话,仍旧没得到只字片语的回应。
雁川无助极了,她爸妈刚还打电话把她骂了一顿,说她思想不成熟,惹出这么大的乱子他们想帮忙也帮不了。
云澜法务部的律师率先联系她,她在电话里哭求,对方不为所动,只一味强调她在网上制造谣言损害了谢总的个人声誉,继而对整个集团的口碑造成了负面影响,谢总不同意和解,坚持走完法律程序。
雁川心如死灰,将自己知道的和盘托出,以求减轻罪责。
*
云澜集团总部,谢锦筝拎着一份合同往总裁办公室走,正好撞见从里面出来的法务部主管闫律师。
双方打了个照面,闫律师点点头,与她擦肩而过。
谢锦筝狐疑地扭头看了眼闫律师的背影,而后推开面前那扇玻璃门,走进办公室,里头灯光明亮,谢闻刚结束一场长达两小时的视频会议,此刻正在批阅文件。
“刚看到闫律师了,还是为了小祝的事?”谢锦筝把合同放桌上,问了句。
谢闻头也不抬地“嗯”了声,等签完名字,他才抬起视线瞥了谢锦筝一眼,拿起手边的手机,点开一个音频。
空荡安静的办公室里响起一道对两人来说不算陌生的女声:“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和你一样,讨厌祝曲祺,哦,应该叫她雀山……”
谢锦筝眉心紧拧,不需要思考就辨认出声音的主人:“这是冯若诗?”
谢闻神情冷淡,不置一词。
谢锦筝注视着他:“你从哪搞来的录音?”
谢闻这才开口:“在网上造谣那个女人收到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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