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种全身都被他亲个遍的燥热羞耻感。
浴室里没灯,唯一的一点光源来自卧室那盏小夜灯,隔着距离、隔着一层毛玻璃,比月亮洒下的辉光还要淡薄,再被水蒸气氤氲,即使彼此离得极近,视线也是模糊的。
因此感官变得格外清晰。
光滑的脊背靠上洒满水珠的瓷砖墙面,不冷,只是与身前的火热相比,差距太大,祝曲祺忍不住颤抖,也可能是别的原因。
耳边的水声不再清晰,喘息盖过一切。
她细微的反应被昏暗之中的人察觉,搂抱得更紧密,给予她源源不断的温暖,她放松下来,却又在某个瞬间,被调转,手掌无力地撑在瓷砖上,指尖汇聚的水珠往下流淌,连同别的,一同涌向地漏。
停电对某人来说并无影响,好像还激发了他的兴致。
祝曲祺呼气吸气都短促,对他的过往经历产生了怀疑:“你真的……真的没……谈过十七八个……女朋友吗?那么……游刃有余。”
谢闻:“……”
搁一般男人,这种时候肯定要说自己是无师自通,或是理论知识丰富实践能力强,谢闻显然不是一般人,他动作没停,话语不似她那样破碎,除了气息稍重,其余与正常无异:“没谈过。这样就叫游刃有余了?你要求好低。”
一如既往地简洁,且直接。
祝曲祺:“……”
*
隔天周六,谢闻没叫醒睡着的人,放任她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他则轻手轻脚地起床,给祝曲祺掖好被子,到外面的卫生间洗漱完,牵着罐罐出门遛。
他走后没多久,祝曲祺的手机就响了。
祝曲祺还以为是闹铃,手伸出被子摸到手机摁掉了,蒙头继续睡。
刚睡过去没一会儿,铃声又响,她的太阳穴跟随着音乐的节奏一跳一跳,跳得她脑仁都疼了。她崩溃地“啊”了一声,再次拿起手机,眯着眼睛看屏幕。
何大经纪人打来的电话。
就算催她发新书也不用这么积极吧,好歹过完这个周末再说。
祝曲祺脑子还处在不清醒的状态,接通电话后开了免提扔到枕头上,脑袋紧跟着陷进枕头里,嗓音黏糊:“喂,什么事?”
何婧顿了两秒,不确定地把耳边的手机拿下来看一眼时间:“不是吧,这都几点了,你还在睡觉,这不符合你的作息啊。”
祝曲祺现在听不得一点声音,只想安静睡觉:“有事说事。”
何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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