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改为求饶。
“要我说什么?嗯?”谢闻终于肯理她,布满细汗些微潮红的脸庞露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话音里伴随着不稳的气息,有些气笑了的意味,“狼来了的故事听说过没有?我以为你都是装的。”
祝曲祺:“……”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谢闻手指撩开她脸上被汗黏住的发丝,低头轻柔地亲吻她红得不正常的面颊、唇角,同她深吻,小心翼翼对待珍宝般安抚她。
哪有不心疼她,哪有得到了就不珍惜,哪有翻脸不认人,她要不要听听自己说的话有哪一句是真的,她惯会演戏。
到底谁是骗子。
算了算了,她想怎么样都行。
*
祝曲祺觉得自己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快被人戳得烂掉,流出甜得发腻的汁液。
情到浓处,谢闻牵起她一只手,含吻她手腕内侧细嫩的肌肤,比吻她的唇还要色气,她看一眼那个画面就像被电到,颤抖着把脑袋缩进他怀里。
他嗓音低低沉沉,对她说,我爱你,然后问她,你爱我吗?
什么爱不爱的,祝曲祺只想睡觉,后半夜了,她脑子虽然困成了一团搅不动的浆糊,还没忘记明天是周二,她一个打工人还要勤勤恳恳地上班,工作任务一大堆。
我爱你。祝曲祺蚊子哼哼似地说。
谢闻不满意,要她一遍遍说,不说就使坏,说了也使坏。
祝曲祺脑子被晃得颠三倒四,她要是颗鸡蛋,这会儿都被摇散黄了。
不知几点结束的,祝曲祺迷迷糊糊被抱去浴室,浴缸里放满了热水,她疲乏的身体沉进去,只觉每颗细胞都舒展开了,胳膊被抬起,有人握着毛巾细细地给她擦洗。
没多久,伺候她的人也进来了,水波开始荡漾,一池水被晃出去大半。
什么高岭之花,我上大当了!祝曲祺说不出话,只能在心底大呼。
再次有意识,是谢闻捏住她的脸蛋,趴在她耳边轻声道:“再不起床上班要迟到了。”
上班?什么上班?别骗人了,这才睡了多久,怎么就要上班了?我不想上班,我只想睡觉。
祝曲祺抬手堵住耳朵,动了动唇,用意念回复叫她起床的人。
谢闻怕她清醒过来怪他没好好叫她起床,于是拉开她捂住耳朵的手,一字一顿道:“我是说,上班要迟到了,你要是不想去我给你请假。”
祝曲祺惊坐而起:“我不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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