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想清楚,不然戚家保不住她,冯家更保不住。”
顾准:“我听说戚家那一位可不如表面那样儒雅大度,今天这事儿传到他耳朵里,恐怕冯若诗的日子不好过……”
*
冯若诗被父母送进医院,冯父对她失望至极,在车上将人教训一顿就不再过问,全程都是冯母陪着她做检查。
情况比冯母想象中要严重,她以为只是肌肉扭到或是韧带拉伤,出来的片子上外行人都能看出有一处小小的骨裂。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骨裂的地方没有移位,没到动手术的地步,医生建议保守治疗。
冯母拉着脸,又生气又心疼,碍于外人在场,她不好说什么,等处理完,坐回车里,憋了一肚子的气终于撒出来,她戳着冯若诗的脑门:“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结果呢?谢闻有看你一眼吗?”
她都不用审问,也知道冯若诗是自己摔伤的。
女孩子有些小心机没什么,前提是不伤人伤己。
冯若诗身体心灵遭受双重打击,精心打理的发丝早就乱得不能瞧,糊在两边脸颊,她捂住耳朵:“妈,你别说了,我好痛。”
“现在知道痛,早干什么去了?”
“我也没想到会伤到自己。”
“真不知道你这么做图什么。”
图什么?冯若诗问自己,她当然是为了测试自己在谢闻心中的分量。
司机把车开到戚家,失神了一路的冯若诗抬起头才发现不对,急慌慌地抓住冯母的手:“我不要回这里,我要回自己家,妈,你快让司机掉头。”
已经晚了,车停下来的那一刻,有佣人出来迎接。
冯母拍拍女儿的手背,不再由着她任性妄为:“你好好跟乘风说,就按照我在婚宴上说的那样,一切都是误会,你和那个女孩聊了什么总归没有别人知道。”
冯若诗摇头,眼泪都要掉出来,她不要面对戚乘风。
“太太,您还不下来吗?先生在客厅等您。”佣人站在车门边,脸上的微笑标准得像是公式化的假人,没有一丝人情味,有些瘆人。
冯母还在苦口婆心地劝:“误会哪能隔夜,你在娘家住上几天,没事也成了有事,听话一点。”
说完,冯母先一步下车,吩咐司机把车上的轮椅搬下来,扭头叮嘱佣人:“你家太太在婚宴上摔倒扭到脚了,这段时间要格外注意。”
她把医嘱重复了遍,佣人听得认真,表示都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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