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没有误会什么,谢闻都跟我解释清楚了。”
谢锦筝像是松了一口气,语气总算没刚刚那么急,平缓下来:“阿闻在你边上?”
“嗯。”
“行,那我就放心了。”
谢锦筝还有别的事要办,挂了电话。
*
婚礼所有流程结束,谢锦筝接到医院那边打来的电话,楚江伤口比较浅,他自己应该是有控制力道,没有生命危险。
“我得去一趟医院,跟他谈谈。”谢锦筝握着手机,侧身对旁边的丈夫说,“他脑子里那根筋没拧过来,万一哪天想不开又跑来闹一出,没完没了。”
“我陪你去。”顾准揽住她的肩。
谢锦筝一整天忙下来,又受了惊吓,精致的面容透出疲惫,还有一丝犹豫。
顾准读懂了她的顾虑,手抬起来拍了拍她的脑袋:“我送你到医院,不上去刺激他。”
谢锦筝舒口气,身子软下来,知道有人支撑着自己,便放心地往后靠,贴上他的胸膛,闭上眼静静待了会儿。
到了医院,顾准在车里等,谢锦筝带着女儿上楼,跟护士问清楚病房号,找过去。
楚江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半靠在摇起来的病床上,他的家人都在老家,还不知道这件事,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颇有几分凄凉味道。
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楚江缓慢地偏过头去,见进来的是妻女,灰暗的眼眸瞬间染上光亮,坐了起来,动作幅度过大不小心牵扯到伤口,他捂住胸口,眉头深深皱起,一脸痛苦色。
“受伤就别乱动了。”谢锦筝走到床边,语气不冷不热。
楚江艰难地伸出手,想要拉她的手,被她不动声色避开了,他悬在半空的手抓了一把空气,无力地垂下来,搭在被子上,亮起来的眸色黯淡下去,意识到婚礼并没有因为他的破坏而终止,她和顾准已经完婚了,整个沪市的上流圈子都知道他们是夫妻,而他只是过去式。
“楚江,你到底想怎么样?”谢锦筝问出这句,无波无澜的眼神起了变化,有疑惑也有隐忍的恼怒,“三十几岁的人了,做事不考虑后果?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你这样我会很怀疑当初选择跟你在一起的自己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楚江红了眼,听她在发泄完火气后归于平静的声音:“我们也是有过美好回忆的。”
一句话,刺痛了楚江的心,他垂下头,眼中迅速弥漫水汽。
谢锦筝叹息一声,抬手温柔地落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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