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了,她心虚地偷瞄了他一眼:“提前演练一下吵架的场面,以后就有经验了。”
救命,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谢闻好似听到了她此刻的心声,看了她一会儿,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他要吵架的经验干什么,不想跟她吵架。
祝曲祺:“……”
谢闻趁她呆怔,拿起她腿上的手机,熟练地输入密码解锁,把她刚拍的几张照片传到自己的手机上,然后锁屏,还给她。
祝曲祺被他行云流水的操作震惊得挑高了眉梢,敢情他闹了半天是为了从她这里骗走照片,她动动唇,咕哝:“心机鬼。”
谢闻低声问:“说我什么?”
祝曲祺咧开嘴角,表演了个变脸:“说你真聪明啊,给我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谢闻捏她脸:“该走了。”
祝曲祺扯开他的手,从他腿上爬走,坐到椅子上:“等我补个妆。”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眼下这副模样没法见人。
谢闻长腿交迭,耐心地看她补口红、捏着粉扑往脸上压,还不忘飘来一个眼神儿瞪他。
*
等那两人走远了,冯若诗才像丢了魂似的从树后出来,呆呆地望着他们方才坐过的长椅,脑中一遍遍重现谢闻亲吻那个女人时深情缱绻的样子。
是她从未见过的样子。
冯若诗站不住,这次没有母亲在一旁扶着她,她抬手撑住了旁边的树干,才没有栽倒在地,低下头的瞬间,眼中湿润。
谢闻他……真的有了喜欢的人,那些人没有开玩笑,姚玉舒也没有骗他。
他对她是不是连一分情意都不剩了。
冯若诗压了压眼角的湿痕,兀自摇头,不会的,无论怎样她和谢闻十几年的交情不是假的,哪能说没就没了,不过是因为后来的事疏远了些。
年少相识的感情不是可以轻易磨灭的。
她不信比不过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人,他们认识能有多久,半年?一年?
冯若诗拾掇好心情,不紧不慢地往回走,受邀的宾客大多到场,谈笑风生,比先前热闹了不知多少倍,她一眼在人群中锁定谢闻的身影。
他面前的人是秦树,穿着偏光的酒红色西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今天的新郎官。
秦树跟祝曲祺打了个招呼,拐走了谢闻,说要跟他谈个大项目,周围人多眼杂,以免走漏风声,得找个僻静的地方。
谢闻并不想聊工作,被拽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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