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了:“难道要我下个跪再磕个头才够诚意?”
祝望羽是真佩服他姐的心态,无话可说,比了个大拇指。大拇指不足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又伸出了小拇指,两根手指组合一起就是“六”。
另一只手也摆出了同样的手势。
两个六还不够,他抬起了一只脚,可惜脚趾头没手指头那么灵活,不然他给她比三个六。
祝曲祺厉害死了,把甲方爸爸泡到手了,还能云淡风轻地开玩笑,有这心理素质活该她赚大钱。
祝曲祺:“你搁这儿给我表演杂技呢?”
祝望羽气乐了:“不是,咱什么家底心里多少应该有点数,虽然你确实是赚了不少,具体多少我不知道,反正肯定不少,但是跟那种牛逼轰轰的顶级豪门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压根没法相提并论,你懂吗?”
“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祝曲祺被他说得眉宇间添了一抹烦躁,这种现实问题哪里轮得着他来耳提面命,早在她脑子里转了八百个来回,“这才哪儿到哪儿,想那么长远。”
谢闻家里什么情况她了解得不是那么清楚,她只见过他姐姐,挺好相处的,没一点高高在上的倨傲架子,至于其他长辈,以后见了再说。
祝望羽:“我不管,我要跟咱妈告状。”
祝曲祺想把手里的一杯牛奶盖到他脸上,咬了咬牙,偏着脸不服气地问:“你要告什么状?”她不就谈个恋爱,也没干伤风败俗、违背道德礼法的事。
“反正我要告状。”
“……”
祝曲祺懒得再跟他掰扯,端起流理台上另一杯牛奶从厨房出去,谢闻刚好打完电话,转过身,被塞了一杯牛奶,隔着玻璃杯触手温热。
他多少年没喝过牛奶这东西了,瞥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僵硬地抿了一口,眉心微微一凝:“甜的?”
“啊。”祝曲祺咂巴咂巴沾了奶渍的嘴唇,翘起唇角笑得像只慵懒的猫咪,“我加了糖。”
谢闻坐下,用喝药同款的心情一口一口喝光了牛奶:“你弟呢?”
“别管他,在发神经。”祝曲祺靠着沙发靠背,捧着没喝完的小半杯牛奶。
谢闻拍拍她的腿,提醒她一声:“你手机响了。”
“响了吗?”祝曲祺侧着脑袋倾听。
一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微信视频通话邀请铃声从玄关的位置传来,祝曲祺头皮陡然一麻,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发神经的那个臭小子没开玩笑真跟他们的老妈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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