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天花板看了几秒,闭上双眼,被子里的手指拍了拍床单,酝酿睡意。
*
有些痕迹是没办法轻易被冲刷掉的。
第二天清早,祝曲祺起床照镜子时发现脸不红了,恢复到正常状态的白皙,透着一点皮肤自带的粉,要命的是她脖子上的深红色痕迹反倒比昨晚更显眼,靠近耳根的那个部位甚至有一块偏紫,于是得出了以上的结论。
昨天穿的高领打底衫被她换下来扔进了脏衣篓,还没来得及洗,今天穿的是谢闻昨晚托人帮她买的一套衣服,跟睡衣是一起买的。
蓝色衬衫,白色直筒牛仔裤,符合她一贯的职场穿搭风格。
奈何她把衬衫扣子系到最上面一颗也挡不住脖子上那些痕迹。
祝曲祺在卫生间里磨蹭许久,久到谢闻已经遛完狗回来,她还没出现。谢闻看了眼时间,确定她再不出来上班就要迟到了,于是来到她房间门外,敲了敲门。
“祝曲祺,你起床了吗?”
话音落地,面前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视线里的人捂着脖子一侧,怨气冲天地瞅着他,一句话不说。
谢闻不明所以,眉心微拢,露出个稍显疑惑的神情。
他还挺无辜!祝曲祺刷地把脑袋侧向一边,拿开盖在脖子上的手,给他展示他昨晚留下的杰作,经过一晚上的“沉淀”,已经变成了印戳一样显眼的玩意儿。
她没带遮瑕膏,谢闻家里也没有准备这种他听都没听过的东西。
难道要她以这样一副面貌去公司?
被人问起就说是蚊子咬的?这得是多大的蚊子,变异物种吧,而且这蚊子还会开着车满大街溜达。
谢闻:“……”
谢闻定睛看了几秒她脖子上清晰无比的一枚枚红痕,深色眼瞳里的神色由最初的不可置信慢慢转为心虚,他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这怎么办?”
“你是在问我吗?”
祝曲祺歪了歪头,莫名被他真情实感的无措逗得想笑。
一时没憋住,她真的笑出声来,边叉着腰笑边轻飘飘地质问他:“我要是知道你觉得我会在卫生间里磨蹭到头顶快要长蘑菇了?”
谢闻:“……”
祝曲祺指了指卫生间:“我都准备把脏衣篓里昨天换下来的打底衫捡起来重新穿上了,可惜被水打湿了没法儿穿。”
她的话给谢闻提供了一个思路,他摸了摸裤子口袋,掏出手机,以询问的口吻说:“我现在叫人去给你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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