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配上颓丧的表情,俨然是一只悲伤蛙。
祝曲祺:“?”
好歹是认识的人,祝曲祺带着困惑和惊讶,凑近关心了一句:“你这是……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了吗?”
黄家奕锁了手机屏,脸一撇,不看她,瓮声瓮气地说:“对爱情过敏了。”
祝曲祺:“……”
黄郴终于打完电话,从车里下来,见到臭小子那站没站相的姿态就气不打一处来,张口数落他:“你看看你这什么样子,上周五喝一顿酒到现在还没缓过来,我可都打听了,人小祝比你喝得多多了。”
祝曲祺呆滞了两秒,一脸震惊地扭头看向黄家奕,真的假的,上周五喝的酒到了周一脸还肿着,这得是有多菜。
别是酒精过敏了。
到底是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黄家奕被亲爹说得很没面子,那张本来有些苍白的脸瞬间红了,“啧”了声,怪自己亲爹多嘴,想要解释,瞥了眼祝曲祺,又把话吞回了肚子里,生着闷气进了电梯。
他爹懂什么。
他爹什么都不懂。
他根本不是在饭局上喝倒的,是后来从会所离开,跟贺循约在酒吧里,满腔悲伤无处发泄,大喝特喝,喝到最后血管里流淌的都是酒精,成功把自己喝傻了。
在家瘫了一整个周末,脑子里仍旧是一片白茫茫的雾,俩眼睛因为哭得稀里哗啦高高肿起来,他妈见了他吓一跳,问他是不是喝多了作死捅了蜂窝被蜜蜂蛰了。
今天他本不想来上班,被他爸从被窝里拎起来骂了一顿,只得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公司,一天下来浑浑噩噩,搞坏了茶水间的咖啡机和办公室里的打印机,要不是顶着太子爷的身份,早被人骂得狗血淋头了。
怎一个“惨”字了得。
想到接下来还要跟情敌在同一张桌上吃饭,黄家奕两眼一翻险些厥过去。
电梯上行的时间里,黄郴还在抓紧时间教育儿子,絮絮叨叨,唾沫星子都要飞出来:“你什么时候能有人谢总一半的能力,我马上退位回家过上养老生活,和你妈种种菜养养鱼,隔三差五再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黄家奕:“……”
最气的是还要时不时被拉出来跟情敌对比,然后被比得一无是处。
黄家奕努力稳住心态,嘟囔了句:“退什么退,五十多岁正是闯的年纪,你好好干,争取把华砚干进五百强。”
黄郴:“……”
祝曲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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