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递到赵苒苒面前。后者单手把文件抱在怀里,捏起一块塞嘴里,边嘎吱嘎吱咀嚼边含糊地说:“你看着怎么像是跟人干了一架,不能吧,你和谢总在电梯里打起来了?”
太惊悚了,光是脑补一下,赵苒苒就打了个寒战。
祝曲祺:“……”
哪里是打架,在电梯里,她被谢闻全面碾压。
这个混蛋。
赵苒苒戳戳她的脸:“宝贝儿,你要不要照照镜子?”
丢下一句话,赵苒苒顺走剩下的饼干麻利地去忙了。
祝曲祺拉开抽屉,手伸进去摸索,拿出一面镜子举起来,这个距离椭圆形的镜子正好框住她整张脸——脸红脖子粗,脑袋一侧的头发乱了,拱起来一撮,确实像跟人干架了。
赵苒苒的话不是没依据。
祝曲祺:“……”
她刚刚就顶着这样的形象晃悠到黄总面前,再晃悠到茶水间吗?
祝曲祺叹口气,把手里的镜子放到桌上,扯下发圈,手指作梳子将翘起来的头发压下去拢到脑后,再一圈圈缠绕好,最后对着镜子左右打量了下,将过于贴头皮的部分扯蓬松。
她的头发是怎么弄乱的?明明之前扎得很好。
已经完全忘了谢闻揉她脑袋那一下……
*
下午五点多,天色将暗未暗,城市里的华灯已经点亮。
祝曲祺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沈酌突然过来了,跟她说,晚上黄总宴请谢总,叫上她一起。
“啊?”祝曲祺茫然地抬起头。
“有问题?”
“没……没问题。”
祝曲祺闭上了因为惊讶而张大的嘴巴。
很少见祝秘书这么不淡定,沈酌想了下,多说了一句,宽她的心:“该谈的事情下午基本都谈完了,晚上的饭局不是工作性质的,不用做什么准备,放轻松。”
祝曲祺没有跟他解释,她这么不淡定不是因为临时接到加班通知,而是别的原因。不过人家好心提醒,她也不能不领情:“知道了,谢谢。”
沈酌把消息送到就走了。
祝曲祺没开自己的车,坐的是黄郴的车,副驾驶座上的人也不是沈特助,看那颗不羁的后脑勺就知道是黄家奕。
黄郴盘着油光锃亮的菩提手串,对刚上车的祝曲祺说:“上周五委屈你了,叔这心里想想都过意不去,今晚叔补偿你,咱什么都不用想,就敞开肚子随便吃。沈酌应该跟你说了,今晚不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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