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好自己呀,不需要别人二十四小时盯着我。”祝曲祺盘腿坐着,手撑着下巴,语气有点无奈,“上次那就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你不要老提。”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知不知道?就那么一回,我差点被你吓死。”
“我这不好好的吗?”
曲庭芳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在心里琢磨着可行的计划,沉默了好久,说:“华砚那工作你要是不想做就算了,专心搞你的创作,你写东西只要有台笔记本,在哪写都行,你要不搬去沪市,离谢闻近些。有个人看着你我也能放心。”
当初给她安排个工作,本质上也并不是阻止她写书,只是不想她一心扑在创作上,什么都不顾,在家里晕倒了都没人知晓。
这也是为什么她着急给祝曲祺找对象,父母不可能永远陪在她身边,像她小时候那样,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免去她受冻挨饿。
“不是吧。”祝曲祺吸一口气,瞪圆了杏眼,“你是我家长还是谢闻的家长,这么着急把我打包送过去。”
恋爱还没谈明白呢。
曲庭芳:“瞎说什么,你以为我舍得,还不是想有个人能陪着你。”
祝曲祺:“我知道,但你别急。”
曲庭芳:“我也不想急,但你不是直接跟着人家去沪市待了一天一夜吗?”
祝曲祺:“……”
祝曲祺咽了咽唾沫,解释了好久,她去沪市待的那一天一夜很纯洁,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就吃吃喝喝看个电影,她晚上住酒店,连谢闻家里的床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但曲律师不大相信,也不说别的,就用怀疑的眼神静静凝视着她。
祝曲祺没辙,火速收拾完剩下的东西,带上罐罐滚回了帝都。
经历了过年那几天的热闹,一键切换到只有一人一狗的房子里,祝曲祺还有点不适应,这个时候小酒的电话来了。
小酒比她早一天回帝都,正咸鱼一般悠哉悠哉地躺在自己家里的沙发上:“约个饭?”
祝曲祺正好要把从老家带过来的特产分给她一份,就答应了。
她躺尸了十来分钟,跟谢闻报告自己到家了,一会儿去跟小酒吃饭,然后爬起来洗澡、化妆,换上外出的衣服,给罐罐拆了个零食让它啃,拎上包出门了。
祝曲祺懒得开车,打了个车去约定好的一家新开的西餐厅。
小酒这个鸽子王难得比她早到,坐在餐桌旁凹造型自拍,远远看见祝曲祺过来,收了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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