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红果,张嘴咬下。
“嘎嘣”一声脆响,外层透明的硬壳应声碎裂,甜味霎时溢满唇齿,原来是糖做的壳!
甜味尚未消散,淡淡的果酸随之涌现,糖壳硬脆不粘牙,果肉绵软汁水丰,甜酸交织间,津液顿生,她一口又一口,吃得停不下来。
又见小伙伴们吃得投入,扬声问:“如何?好吃么?”
众孩童只顾埋头大嚼,纷纷点头,呜呜应声。
王蘅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弧度,略带着炫耀的口吻:“这不算甚!吴川哥哥做的炸鲜奶才叫一绝!还有好些美味佳肴,别处绝吃不到……”
吴铭听在耳中,心头暖意融融。旁人夸赞或多或少带着客套,小七娘此言,没有技巧,全是真诚。
王蘅不仅说馋了伙伴,自己也馋虫大动,又想吃炸鲜奶了。
“吴川哥哥,可有炸鲜奶?”
“今日未备。”
吴铭摇头,将新鲜出锅的蛋烘糕递给她。
王蘅接过,呼呼吹凉,大快朵颐。
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一事,举目四下张望,寻见姐姐王芷,立刻凑过去,姐妹俩咬起耳朵。
几家大人亦排队购食,过往行人被这场面和食物的香气吸引,也逐渐围拢上来。
吴铭忙于生意,无暇他顾,对小七娘谋划之事一无所知。
那厢,王芷终被妹妹说动。姐妹俩走至父亲跟前,王蘅提议道:“爹爹,姐姐下月满十岁,咱们请吴川哥哥来家里做一桌宴席可好?”
王安石失笑:“这是你的愿望,还是你姐姐的愿望?”
王芷性子腼腆,细声道:“孩儿也这般想。”
长女素来乖巧,难得开口提要求。王安石微微颔首:“好,为父去问吴掌柜。”
正欲迈步,忽又顿住:“你生辰是十月几日?”
王芷:“……”
吴琼早知夫君脾性,他连自己的生辰尚记不清,何况女儿的?
遂出言提醒:“十月十七。”
王安石道:“我只旬休得暇,吴掌柜亦只旬休歇业,有空上门掌灶。不若推迟三日,延至旬休。”
“好!”王蘅抢先应下。
生辰不过是个由头,但能请动吴川哥哥,迟几日又何妨?
王安石遂邀吴掌柜十月廿日来家中操持长女的满十宴。
吴铭听罢,并未立即应下,先问:“不知令嫒有何要求?”
王安石笑起来:“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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