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你会怎么说?”太子妃还是有些担心的。
“你是害怕他先前拒绝了我的任命,现在出了事第一时间来找我,我会觉得他是来嘲笑的吗?”太子笑着问。
“……”太子妃被说中后,憋了一会儿道,“你怎么想的呢?”
“此刻,我错了,处在最难堪的时候。”太子道,“先前他拒绝了我,而今来,怎会不害怕我怪罪于他?哪怕如此,他现在仍然来,在深夜里,不正说明其忠心和善意吗?”
太子妃尤其意外他能够说出这种话。
因为这些天,他几崩溃,数次大怒。
而此次的稳重,也让太子妃意识到,曾经那个在双王党争中身处逆风却连连获胜的吴王殿下。
但她有一点不解。
触发他贤君的条件就一定得是逆风吗?
“父皇说的对,那时无论换谁来,都一定会失败。他拒绝我,是对的。”太子在自省后,对太监说道,“让他去太元殿,我在那里等他。”
“是。”
………
叶长清深夜的进了皇宫,由太监领着,走在通往大殿的夹道。
据他所知,太子得知道槐郡大乱时,是前天。
那时,在最愤怒、最慌张的时候,他没有召见自己。
那就说明,那个时候自己不应该去。
去了,绝对要被迁怒。
毕竟人在生气的时候没有理智。
现在,也差不多到了能好好说话的时候。
就这么,他被太监带到了大殿之上。
在台阶下,站着的便是身体明显有些憔悴,脸色也十分差劲的太子,十分难过的望着他。
“殿下,长清来向殿下请罪了。”
叶长清直接变跪地叩拜,毫不犹豫的认错。
“长清,不要说这个了。”太子上前将其扶起,而后摇了摇头,十分痛恨的自我批评道,“本宫全错了,当初就应该答应宋时安。屯田这事,是他的功劳,从头到尾都是,本宫贪不了功,也没有这个能力贪功。”
“殿下言重了,”叶长清连忙道,“此番屯田,正是因为殿下承担了如此多的压力,方可有今日之成就。”
“没错,先前本宫是贤明的,作为决策者。”太子非常清楚,“可这治理郡县,屯垦富民,本宫绝不如真正做事的人。同样,那些太监是宦官,也不是真正的官。”
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后,太子总结出来的教训便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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