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宋时安压了压手,道,“我觉得由我去更好。”
“太子让我去,你去这是何意?”魏忤生不解,“而且,这会让他觉得殴打喜善也有你的主意吧。”
“到底是不是我的主意,都是在猜,一千人一千张嘴,都抵不过我亲自去向殿下说。”
“你要揽责吗?”
“不,我要向殿下力谏。”
宋时安语气坚定道。
“……”魏忤生有些不安,可是宋时安从来没有让自己失望,所以他选择无条件相信,“槐郡交于我,你此番离去必定流言四起,我会像抓奸细一样,抓那些造谣生事的反贼。”
“多谢殿下。”
宋时安表现得极为轻松,仿佛将这当成了一次公费旅游道:“正好,我小侄子也出生了,心月与我回家一同看看吧。”
……
“原来槐郡的事情是这样的,喜公公去槐郡索贿,因为要的太多,惹了六殿下的不满,并且他又在修建行宫的事情上,几番刁难,因此才挨了六殿下的马鞭。”
“对啊,动用十万人,两个月之内建好行宫,而且两个月正好是秋收的时候,朝廷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吧……”
“八成是那个喜善,为了谄媚,逼着他们加码,着实把六殿下惹怒了。”
“小点声,喜公公之前可是抓了不少的老百姓,当成细作给杀了。你再说他,他把你也给杀了。”
“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没说……”
盛安的市井街巷,都在议论此事。
毕竟这可是大新闻。
如此有冲击力的事件,绝对是本朝罕见。
在马车里面的宋策,听了一会儿后,便扯下帘子,对车夫道:“回府吧。”
“是,公子。”
宋策坐车回到了府邸,直接去到了寝屋。
而这时的长青正一脸慈爱的抱着她的儿子,带着特别沉溺的笑意,一见到宋策回来,便对小孩道:“看,你爹回来了,叫爹。”
“刚出生就能叫爹,那又是一个神童了。”宋策一笑,而后对丫鬟使了个眼色。
于是,她便离开此处。
接着,宋策将一油纸袋的蜜饯递给了长青:“你昨天说想吃徐方斋的蜜饯,我去给你买的。”
“景明,你真好。”
长青笑得眼睛弯起了月牙。
宋策将熟睡的儿子抱在了自己的怀里,看向吃着蜜饯的长青,刚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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