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稍微权威的几人商量之后,便由在人群之中的一人开口道:“请问宋府君,该如何补偿我们!”
他刚说完,又有一人接话道:“他让我们牺牲去屯田,他那么多黄金,怎么他不拿出来?”
“是啊!他怎么不拿出来!”
“好,我去禀报宋府君。”心月认真道,“请问,询问者姓名。”
实名这句话把现场差点干寂静。
还是一个灵光的人喊道:“既是解决问题,为何要实名?”
“发言者可代表诸位所有人的意见吗?”心月问道。
“当然可以!”
“我们都是宋氏族人,同心一体!”
“这些问题,都是我们想问的!”
带着雷霆之势,众人觉得自己已经要把这个漂亮的小姑娘欺负哭了。
“好!”心月也高声回应,接着走到一人面前,凝视着他,“他怎么不把黄金拿出来,这是你想问的吗?”
那人脑子一嗡,彻底怔住:“……”
“是你想问的吗?”
心月继续的问。
身旁的人也紧张的吞咽口水,不敢开口。
她的视线,如鹰一样锐利,又像是狼一样的冷酷,扫在人的身上,阴森和骇人是一方面,更加让人可怖的是,对方仿佛就像是那种看了一眼,便能够将你的模样完全记住的杀手。
骂宋时安可以,但得是一起骂的。
在身份上,他们甚至不是家主和嫡宗,有哪一个人敢对宋氏的三品大官嘴一句:你怎么不把黄金拿出来呢?
就这么将第一排的人扫视了个遍。
竟无一人承认后,心月双手抱在胸前,平淡道:“看来,这些话并不能代表所有人。”
………
宋时安在行礼后,抬起了头,接着准备缓缓起身。
然而就在这时,宋老太公突然道:“跪着。”
宋时安也停了下来,继续的面对着祖宗灵牌这般跪着。
“拿来!”宋老太公伸出手。
身旁的人连忙双手呈上一把寒铁戒尺,送到了老太公的手中。
“宋氏执行家法,有四样刑具。”老太公介绍道,“竹批,乃责罚家族奴婢,打肿而不见淤,乃保留颜面:铁藜刺,对族中不肖子弟,刺孔数,乃违背家训条;九藤鞭,专治犯奸男女,鞭痕拼出‘贱’字,而后逐出家门;寒铁戒尺,乃对读书人,鞭挞所伤之手,永不得提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