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槐郡人要是把事情做好了,那至少在这一朝也会出现一个团体——槐郡勋贵。
但抛开风险不谈算收益都是耍流氓!
难呐。
现在,就只剩下贾贵豪和纪植在这里了。
一个是太子的绝对心腹,一个是宋靖多年的手下。
“府君。”贾贵豪谈不上自责,但也有些害怕的问道,“那现在,下官如何能够弥补呢?”
“弥补?”宋时安笑了,“你做错了什么,有什么损失,需要弥补吗?”
这让他有些懵了。
纪郡丞也是的。
“屯田,需要锋利的刀。可是,再锋利的刀,握刀的人手不稳,也杀不死人。”宋时安从容道。
言下之意,你们先前犹犹豫豫是因为没有持刀人。
现在,你们的持刀人来了。
“那我们,何以锋利呢?”纪郡丞问道。
府君,他要来狠活了!
对此,宋时安露出了有些神秘的笑容,看向他们:“但也有个说法,哪怕刀不够锋利,只要力气够大,也能斩断头颅。”
………
太守府内宅的大堂里,这些族人就这样干熬着等待宋时安。
只有宋李老太公坐在左右两侧,其余的人都是站着的。
“时安他微服私访了哪些县?”一位大伯有些担忧的问道。
“京县就在建兴旁边,还是王水山的县,他能不顺带去吗?”宋老太公反问道。
“……”这位大伯头都疼了,就是他被王水山罚的五十万钱,折合银子五百两,因此更加慌张了,“那他不会见了王水山吧?要是见了那家伙,指不定他会在时安面前,说我什么坏话呢。”
“我跟你说了,不要抵触屯田。”
宋老太公知道这已经是无力回旋的大势了,宋时安不可能完全为了他们这些族人而走后门,所以他只坚持一个核心诉求:“我们,要为时安着想,起到表率的作用。”
“那不就是自损么……”
“糊涂。”李老太公打断后教育道,“何为表率?你就是这般肤浅的理解吗?”
“表面上亏,事后可找补。”
见他还是不懂,宋老太公直接露骨道。
这下子大家明白了。
屯田,当然可以配合。
带头捐钱捐人,让槐郡的其它富商大户也跟进,或者说不得不被裹挟进去,事成之后,他们的钱不仅全数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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