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说道。
“又不是你杀的,你道什么谦。”
宋时安感觉跑的也差不多了,便停下脚步。
“也是。”心月是在混乱之中割断的大动脉,也没人知道是她。
因为他们是最先跑的,所以跟着来的村民,也要好几十人。
其中,就有那个相当强硬的宽阔女人,马氏寡妇。
“你们好像没见过呀?”马氏打量着二人,好奇道,“不是咱们这儿的吧?”
其余人也在看他们。
这两人,一个相当俊,一个相当美。
“你们,也不像是穷人呀?”
被问到这个,宋时安便哀怨道:“我们本来是钦州人,我爹还是个小吏,家里有几十亩薄田,但得罪了一个老爷,被人插地里了。我报了官,县太老爷来了非说是人参,还说我诋毁诽谤乡贤,要抓我……然后就和我老婆一起,逃到了这里。”
说完,他就搂着心月的头,开始哭。
“呜呜呜……”
心月绷不住,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钦州比咱这里还黑呀?”马氏寡妇义愤填膺道,“把人插地里说是人参?还有没有天理呀!”
“那你们逃难,怎么往刺山来了?”有人费解的问道。
“对啊,槐郡就没有比咱这里更穷的地方了!”有人道。
面对他们的疑惑,宋时安擦了擦眼泪,然后又拍了拍假装哭泣的心月,稍作安慰后说道:“不是听说槐郡要屯田么,朝廷管着,人均能给十亩,一年到头还能分三成呢。”
“放屁!都是放屁!”听到这话众人就烦,其中一个大哥往地上一坐,就开始了鸟语花香,“一听说要屯田了,那些老爷们就把佃户给遣散了,还不给结清过冬的余粮。县衙那边也不管,说是没有听说有灾情,不会发粮食。”
“他屯田不是需要人吗?”宋时安不解,“为什么县衙不要?”
“你还小,不懂。”他恶狠狠道,“县衙的人跟那些老爷是一伙的,为的就是逼咱们跟那些老爷认错。”
“认错之后呢?”心月问。
“那就能把咱们租钱再提几成了啊!”
心月一怔,当场语塞:“……”
太阴了。
“可你们不给他们种田了,他们不也是损失么。”宋时安问道。
“一看就是没当过佃户,能说出这种话。”这话把一人说烦了,阴阳怪气道,“他们没我们,也就少收点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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