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简明扼要道:“而他现在,已经磨砺好了。”
当然,也就那么点功力,真的跟那些老东西斗还是会吃亏的。
所以现在皇帝要开始挂机,让太子实操。
“陛下,奴婢还有一事想问……”
“直接说。”
皇帝如此开明,喜善也大胆开口道:“明日后我开始伺候太子殿下,而殿下若要问起陛下有何指示…奴婢该怎么说?”
说到底,还是担心太子没有理会皇帝的意思。
万一太子,真的愚笨呢?
那自己不也毁了。
“一切,全凭太子自己决断。”
语气逐渐强硬,皇帝肃杀道:“朕虽老了,但还有用。”
………
“所以,你当了宋时安的夫人之后,我从你这里知道点什么,就不可能了是吗?”
中山王府邸,坐在大堂的位置上,魏忤生相当费解的询问站在面前,身着淡雅素袍,披散头发的心月。
“殿下您自己说的,为了避嫌,我以后不要单独来找你。”心月道。
“……”魏忤生被噎了一下,抬起手道,“好,那是我冒昧了,以后不会再招你来的。但是,今天我就想,稍微问出一些东西,不让我这么迷茫。”
“殿下请说。”心月道,“但有一些,在下是真的不能说。”
“明白,你有宋时安夫人的立场。”魏忤生也没执着,道,“陈宝被流放到皇陵,司马煜死了,全城只有宋时安去吊唁,然后陛下昨日发布诏书由太子监国,请问这些如此大的事情,是否能够串成一条线?”
“这个先不说。”心月道,“殿下,你知道宋时安为什么躲你吗?”
“知道,圣君贤臣。”魏忤生十分无语道,“他与我拼死守住北凉,然后他出使燕国,我驰援燕国,就因为没贪,就因为不搞和光同尘,然后就被打成了朋党,篡位逆贼,合理吗?”
“不合理。”
“你也知道不……”
“但他珍惜你。”
魏忤生:“……”
“贤臣有很多,圣君只有一个。”心月一语道破道,“殿下,才是太子真正的威胁。”
你俩要再不分开,太子要杀的可就是你了。
魏忤生无力反驳,又问:“刚才我问的那些呢?”
“还是一个回答,他珍视殿下。”心月,“殿下不知道,才安全。”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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