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宋策说道,“世上没有真正的孤臣,当孤臣是做不成事情的。而一旦有了拥趸,那日后就身不由己了。”
“哥,那你是孤臣吗?”宋策问。
“我是孤臣,但我能吸引一些孤臣。我们聚在一起后,便不再有孤臣。”
这是个相当简单的道理。
宋时安屯田是在造世家的反,可屯田总得有人去执行,他肯定也要找一些跟他相像的‘孤臣’一起,这就变成了吾道不孤。
同样,这个事情一旦做起来就没有回旋的余地。
屯田的时候,宋时安的确是‘罪魁祸首’。
可真正执行的时候,还是五品以下的中基层官员。
坏事做尽,得罪人,施行‘暴政’,当酷吏不近人情的都是他们。
宋时安要缩卵,没等对手杀他,下面的那帮人都得把他给生吞活剥。
他们不至于对离国公哈气,可如若都去施压,让他来主持主持公道,这位勋贵首领也不得不做些什么。
除了暴君,没人能一言九鼎,随心所欲。
可当暴君的代价就是亡国。
自己选吧。
“哥,我明白了。”宋策说道。
“既然明白了,那你知道该怎么办吗?”宋靖询问宋策,有测试之意。
“不卑不亢,绝不退让。”
宋策给出了这八个字。
这让宋靖,非常的欣慰。
说明他完全懂了刚才宋时安的话的意思。
离国公有人推着,宋时安同样有人推着。
既然已经承接了这个没人敢做的大项目,宋时安现在除了把事情做成以外,没有任何别的退路。
“还是我去吧。”宋靖道,“你说话太刚直,做事也有些极端。若我在的话,他离国公多少也给些面子。”
哪怕两个人的地位相差得还是有些多。
宋靖在新贵之中,都没有做到最贵。
可毕竟是仆射,再加上也算是中老年人。
“人家请的我,父亲你去作甚呐。”宋时安打趣道,“而且说不定,是想让我当女婿呢。”
这话说完,他就愣了一下。
因为,想到了心月。
见离国公呐……
“少在这里乱说了,你的婚事啥时候,有个准信吗?”宋靖不悦道。
说到这里,宋策跃跃欲试的想要插嘴。
兄长应该还不知道孙瑾婳挨了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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