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硬生生折断,随后给他们一人一个脑瓜崩!
这棍子本是实心的,两个汉子脑壳发炸,眼前发黑分不清东南西北,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李轩推开祠堂大门走进去,映入眼帘便是香案后方以阶梯式摆放的层层谭家先人的灵位,若有若无的气息在祠堂里环绕。
他说道:“谭家子嗣欺男霸女,甚至造成不少死伤,人神共愤,我酆都法官李轩今日偶进谭家镇,便要替诸位清扫一下子嗣毒瘤,以正乾坤清气。”
人死了以后,如果没有特殊原因,都要前往地府投胎,谭家祖先也不例外。
作为酆都法官的李轩,有先天条件比普通术士更能感应到与阴间有关的东西,这些灵位牌里的人有九成已经轮回了。
还剩下一成以香火供奉的形式依附在灵位牌上面。
李轩的话说完,这一层的灵位牌顿时抖动起来,最高那个灵位牌上的字眼散发出红光,祠堂里阴风席卷,大门自动关上,蜡烛燃起绿色火焰。
最高灵位牌上的名字是谭生,是来自明朝的人。
沙哑空洞的声音在祠堂里响起:“好一个酆都法官,大言不惭,敢替我谭家清理毒瘤,就不怕留在这里走不掉吗?”
李轩将昨夜整理的册子放在香案上面:“你们迟迟不去投胎,强留祠堂庇佑子嗣,已经触犯阴间律法,如今子嗣作恶,莫非还想抗法不成?”
阴风席卷,册子自动打开,页页翻过。
好一会儿,谭生灵位牌说道:“所谓律法不过是强者加在弱者身上的枷锁罢了,人们之所以感觉自己为律法所困,无非就一个原因,太弱!
我们谭氏家族就不需要律法管制,自给自足,生生不息,这个世界本来就将就弱肉强食,此乃天理循环,我并不觉得这些小辈做错事情。弱者就应该唱好弱者的戏份,下九流的东西,能让他们活着,不感恩戴德,竟还想恩将仇报?”
原来如此,怪不得一路调查,谭家人欺男霸女没有一丝负担,原来家教就是这样子……
李轩微微叹了口气,右手在香案上用力一拍,尘土飞扬,纯铜香炉从中间裂开,所有香杆子齐齐折断,摇曳绿色火苗的蜡烛瞬间熄灭。
谭生灵位牌似乎感觉到危机来临,声音凌厉:“你要做什么,这祠堂内有十多个谭家老鬼坐镇,岂能由你一个娃娃放肆!今日就用你的血,来清洗这份大不敬……”
祠堂里的氛围瞬间压抑下来!
灵位牌上出现一道道模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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