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立刻有幕僚道:“我们这一走的话。那么北面——(所有人担忧宣冲会顺势北上把河洛给占了)
赵诚突然大胆起来,缓缓道:”他,并没有取天下的意愿。“
赵诚冥冥中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哪怕自己死了,自己身边这些人朝着宣冲投降,宣冲可能都是丑拒!赵诚心里默默念叨着一句话:“武小雀的心眼特别小,凡是看不起的人,就丝毫不愿意沾。”
这不他凝视着远处树梢上一个雀儿,正在用爪子梳理羽毛,那羽毛非常明亮,鸟喙非常细心的将所有杂尘都挑了出来。
赵诚恍然之间仿佛有了对武飞气质的了解,这是一个看起来通情达理,但是确实非常骄傲的人,在认准道理后,哪怕与天下儒生相悖,也要在道途上一步一步先证再论。
赵诚身旁谋士还想劝说赵诚留一部分兵力保河洛,赵诚缓缓道:“武源常其人为人极为专一,现在这一战,我不死,他不会节外生枝的。“
谋士:“大人我们什么时候?”
赵诚:“立即、马上!不要和吴浪,李封透露任何消息。(这两人是赵诚让其领兵到左右两侧防御的兵马。)”
谋士顿了顿,猛然明白赵诚这是要金蝉脱壳,将这两部人马留在原地。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7月1日晚上,武锐在得到消息的时候,赵诚的五万人马已经急速朝着东南运动了。
他在地图上看到这样变化后有些懵逼,立刻请示宣冲。
“白玉镜”进行了信息传达后。
宣冲看了一下情况,站在沙盘边,缓缓道:“你觉得他进军的路线是什么情况?”
在襄州大军中的武锐:“从兵法来看,他绕不过阔天岭,所以可能是~”
宣冲:“大胆说。”
武锐:“可能是从北斜径入棘州,但是——”(北斜径是棘州方面说法,指的是棘州西北方向上一条通往郴州的路径)
宣冲望着这个学生,鼓励道:“太匪夷所思了,所以不敢做决定对吧。”
的确按照现在正常思路来说,赵诚不去与浱国拼命反而进攻棘州实在是有些跳脱。但是赵诚这边就是这样跳脱,他的兵法中,有时候就是为了“轻取”而准备的。
对峙这么多年,宣冲也逐渐有了对赵诚的印象,所以这么多年战略防御做得和铜墙铁壁一样,让他无法轻取自己,只能取天下其他地方;至于现在他奈何不了自己后,搂草打兔子,也是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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