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全在假装,莯枭用自己血肉之躯来驱动的巫术,不少血气确实是进入他体内了。
只不过,这种以血肉为引的阴湿巫术,最怕的就是烈火和雷霆,而他的血气炽盛灼热,五行血气快速化为火行,整个身躯化为火炉时时刻刻灼烧。
也不知道藏起来的人族叛徒会不会上当,要是一开始就被他出手吓到逃走了。
那,这场戏可就白演了。
身上股股黑烟不断往外冒,后来血气也开始从身上冒出。
此时,沈灿盘坐着的姿态也保持不住,整个靠在岩壁上喘息起来。
……
穆族长自然没有走远,亲眼看到了莯枭临走前拼死施展的巫术。
莯枭也会巫术,倒也不稀奇。
在雍邑,很多人族武者都会几手巫术,只不过大都不精通而已。
毕竟,修武就已经好耗费大部分心神了,谁没事再用巫术牵制自己的修行精力。
人族兽化,这很正常,在雍邑很多老家伙早就变了。
当然,他也变了。
多年来,根据兽化状态,各部都有些研究,并且推演出了一些小手段。
可这些小手段,和一下子化为十几丈大小的身躯比起来,那可就太小巫见大巫了。
看到沈灿踉跄遁走的状态,穆族长忍不住跟了上来。
它和莯枭暗中交流过数次了,也了解了莯枭的几分手段。
能让莯枭拼死都用巫术攻击的人,就算遁走,现在的情况怕也好不到哪里去。
唯一让他有顾虑的是,为何和莯枭交手后不让蓟山伯部保护,而是自己跑出来藏着。
“难道两部间也有间隙?”
除了这个想法外,穆族长想不到其他理由。
在他看来沈灿应该来自另一个部落,和蓟山都在蓟地,自然存在竞争。
现在莯枭被击杀了,两部间没了共同的敌人,自然要开始互相防备。
这种情况,在雍邑十分常见,多年来为了争夺资源,各部之间愈发的争锋相对。
小心的来到了沈灿藏身之地,穆族长将自己四十多丈的神识一点点放出。
很快,他就感应到了山洞内的情况。
血、黑色的雾气将一道身影笼罩起来。
雾气内,身影不断的抽搐,好似有血蟒在身上不断撕咬。
“天助我也!”
仔细感应过后,穆族长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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