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大问题。
最后是昭昭按照元酒的吩咐,送了一粒丹药过来。
从此之后,他百病全消,福寿安康。
虽然这几十年,他都没有见过元酒,但对方的拂照却时时刻刻都落在他身上。
人这一辈子,也就匆匆几十年。
很多人都没有他这般奇遇,更无他这般幸运。
所以他怎能不感恩?
尽管他只是个小小的记名弟子,但既已拜师,这礼他就该行。
宋文哲老泪纵横,但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容,拱手朝着元酒一拜,哽咽不止道:“今生能与师父结缘,是我宋文哲最大的幸事。本以为死之前无缘再见,没想到师父竟愿意为我这般微不足道的人专程回来一趟,今生已死而无憾。”
“只可惜文哲大限将至,无法继续侍奉师父……”
元酒本来还有些感慨的,但被他一通长篇大论地感恩怀念,瞬间头皮发麻,连忙打断他的发挥,有些头疼道:“打住啊!赶紧打住!”
“你这说的我差点儿怀疑你是不是换个师父!”
“我没这么伟大,也没这么厉害。”
“这次回来确实是看看你,但你只是大限将至,又不是魂儿要散了。这一程走完,下一程咱们还得一起去归元观呢。你这么演,一会儿回去的路上我都不好意思坐你对面……”
元酒真是怕了他了。
挥了挥衣袖,直接将人卷回了床上,还体贴地给他盖上了被子。
“我掐着表呢,还有五分钟,一会儿咱们回观里喝茶唠嗑。”
“你抓紧时间跟家里人告别吧,我们就不耽误你这宝贵的临终告别时间了。”
宋文哲伸了伸手,看着元酒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脸上泪水瞬间没了,靠在床头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元观主也还是那个元观主。
元酒和雍长殊走出房间后,昭昭回头朝着宋文哲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脸上挂着佩服的笑容,然后一溜烟就钻出了屋子,不再理会身后那群目瞪口呆的宋家人。
师兄果然还是师兄啊!
这脸皮,杠杠的。
屋内回荡着宋文哲爽朗的笑声,宋家子孙面面相觑,长子宋思秋单膝跪在窗前,一手压着床沿,回头看着已不见人影的门口,疑惑道:“爸,刚刚那人真的是……你说的归元观小师祖啊?”
宋文哲抬手给了榆木脑袋的长子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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