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出来,以此宴给重明和荣恪之接风洗尘。
晚饭就在院子里吃,本来荣恪之和荣祉担心饭菜凉得快,因为现在已经入冬了。
但在院子里坐了会儿后,他们就发现之前想错了。
这个院子里的温度和外面不一样,温暖如春。
而且石桌上有阵法,那些盛放食物的盘子和碗也有保温的阵法。
真的很是方便。
荣祉端着碗琢磨了很长时间都没能想明白,吃饱喝足放下碗筷后,还琢磨着能不能带一套回去,给家里的老婆孩子长见识。
元酒听他喝醉后的嘀咕,笑着道:“可以直接送你一套,都是小东西。”
荣家可是把一个做过国宴菜的大厨送来了,还不用开工资。
她只送出去一套保温餐具,又有何不可?!
这买卖无比划算。
夜色渐深,荣祉和荣恪之回房间休息,元酒和重明坐在收拾干净的石桌边磨原石。
最近她不缺觉,睡得着实有点多,所以根本不想回房间跟大床贴贴。
重明的手比她更巧,而且它的眼睛非常好使。
那种极为精细的雕刻,他都信手拈来。
根本不用像元酒那般需要用神识放大手下雕刻的细节。
两人坐在石桌边雕玉石雕了一整夜,长乘就坐在椅子上打坐,大家都安安静静。
直到第二天上午,送走了一觉起来神清气爽的荣祉。
荣恪之就这么在归元观住下来,元酒等人的生活水平再度回到原来的标准。
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一直到农历新年后,二月初二龙抬头那天。
二月二一大早,道观门口就来了辆黑色的吉普。
重明刚抽掉门后的门栓,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夹克,戴着半指战术手套的年轻男人从车上下来。
男人留着寸头,眉目冷硬坚毅,穿着黑色的牛仔裤和黑色真皮战术靴。
下车后先看了眼道观门楣上的牌匾。
重明拉开沉重的黑色大门,将两扇门彻底推开,手中的门栓挂好后,才看了眼明显不是来进香的来人。
“请问,元观主在吗?”
男人看着重明高高的发髻,眼底露出诧异之色,有点好奇重明的头发是真的,还是发套。
不过他不会当面问如此失礼的问题,客客气气地站在门外,等着重明的回答。
重明点点头:“进来吧,她在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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