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管是旧约时代还是新约时代,那些人从来都没有变过吗?”阿伽门农问道,声音里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
贝莱尔回应“还是有所区别的,至少在旧约时代,他们不敢对贵族展现的如此明显,而在新约时代,他们也敢大声说话了。”
阿伽门农继续问道“那你认为造成这个区别的是什么原因?”
贝莱尔说道“因为他们没有因为说话而被杀死。”
阿伽门农说道“这是主所应允给他们的自由,至少他们只是嘴上议论了某些政策,而并非是明确反叛,这并没有违反律法。”
贝莱尔说道“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这个结果,所以他们才敢于去说话,他们也见到了自己所说出来的话是能够成为某种力量的,从而让他们自己得到某些利益,最终以达到获取权力,获取尊重的地步。”
阿伽门农说道“但这是不对的。”
贝莱尔说道“可事实是,他们确实因此而得到了权力,即使是有着公会的约束,但公会只能约束他们的行为,而不能约束他们的内心。”
略微顿了顿,贝莱尔有些胆大的说道“教会能够约束他们的内心,但前提条件是教会会去对他们的内心进行约束,并且,这个约束在教会如今的状态下,也不确定能够维持多久。”
“教会的主教们和教士们在约克城中所发挥的政治影响力太低了,没有人会小看主教们的权力,但至少这个权力没有在他们的面前切实展现过。”
“或许在约克城之外的那些教区里会感受的更为清晰,但那些地方毕竟不是约克城,不是世界的中心。”
说完这些话后,贝莱尔的心脏砰砰砰的直跳,胸口的伤痕似乎已经渗出了鲜血。
因为之前的境遇,他现在提起教会之后,都感觉浑身血气上涌,名为恐惧的情绪都像要侵蚀他的身体一样。
甚至于这种情绪,随着时间越往后越发强烈,丝毫没有因为教会不理会他而减轻。
阿伽门农这次嘴上露出了个轻蔑的笑容,似乎流露了一些真实情绪的说道“你们这些人永远不懂得教会的崇高。”
贝莱尔低下了头,沉默不言。
教会给他带来的,更多的是痛苦,他在梦境中的时候都还能回忆到自己当初在医院里被那些学者们拆掉的样子。
即使他们安抚自己说是用魔法稳定住了自己的生命力,但是那冰冷的刀刃切开他的皮肤,取出他的内脏,收集他的血液,毫不在意的将他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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