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寂静,只有窗外残余的雨声滴答。
白川麻衣已经披上了一件丝质睡袍,慵懒地坐在沙发上,而上杉宗雪则站在窗边,背对着房间,仿佛在审视窗外的夜色。
两人无形的气场压迫着宫胁樱,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你是不是有些话没有告诉我们?
“小樱,”白川麻衣率先开口,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容回避的锐利:“你和宗雪‘偶遇’的频率,以及你今晚遇到‘危险’的反应以,都太巧合了。我们不是傻瓜。你,或者指使你的人,到底想从宗雪这里得到什么?”
上杉宗雪也转过身,目光平静却极具穿透力地看着她:“隐瞒解决不了问题。如果你不说实话,我们无法判断接下来该如何‘帮助’你,或者说,是否应该帮助你。”
宫胁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最害怕的时刻还是到来了。她孤立无援地站在那里,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昂贵的丝袜此刻却像冰冷的束缚。是继续用谎言编织脆弱的保护网,还是赌上一切,相信眼前这两个看似能掌控局面的人?
内心的交战无比激烈。公安的警告言犹在耳,泄露机密的后果她承担不起。
但……木之下警部刚刚才让她险些落入致命的陷阱,而眼前的上杉宗雪和白川麻衣,却拥有着连公安都忌惮的背景和能量。
继续忠于公安,她可能死路一条;坦白,或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上杉先生,可是连公安都感到惧怕的人啊!
而且,麻衣样的话,以她的能量,说不定真的可以保我?
终于,对生存的渴望压倒了对公安的恐惧。
小樱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跌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我说……我都告诉你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和一种解脱般的颤抖。
她开始诉说那段被她深埋的、不愿回首的过去。
宫胁樱小时候的愿望就是“我想要成为一个受人羡慕的人”,虽然生在鹿儿岛,但宫胁樱从小就对自己生活的环境并不满意,在高中询问志愿的时候,她毫不犹豫地选了“东大”,给她的初中老师整笑了。
自小,她对繁华的大城市就十分向往,她总是做梦自己出生在巴黎、纽约,或者最次也应该出生在东京,而不是鹿儿岛的乡下。
日本人普遍性的纽约综合症和巴黎综合症。
上杉宗雪神色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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