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上杉宗雪:“…………”
说吧说吧,说出来至少能让这家伙舒服一些,而且他说完了自己就可以问话了。
离婚之后,石室的所有生活就只剩下了工作,他没有了家庭,但是剩下了软肋,为了妻子的赡养费和维持与孩子的关系,石室工作特别努力,而对这个老实人老黄牛,宫内厅和皇居也很欺负他,经常叫他加班或者休息日来干活,石室也不敢反抗,他甚至催眠自己说同事上司也是为他着想,他比较平庸,多干一点也是应该的,大家这么照顾我,我应该感恩。
他每天一睁开眼睛就是工作,就是妻子的赡养费和孩子的学费,他患上了电话PTSD,因为电话声一响不是孩子来要钱了,就是要被安排工作了,因此身体很虚弱。
这就是绝望的中年男人,比较典型的做题家,他没有一天真正是为自己而活。
不过无论如何,他都有个儿子,把赚到的钱给儿子听他叫一声爹,算是这个中年男人为数不多的慰藉了。
说完了这些,石室章雄泪如雨下,死魂不会哭,但他可以嚎。
【辛苦了。】上杉宗雪用爱染明王法相拍了拍石室的肩膀,这是一位典型的社畜,而上个时代这个年龄的日本男人不少都是这种类型,他们拥有着很低的物欲和非常强的忍耐力,而且受到强烈的道德观念束缚,视家庭、义务为先,什么“忍道”“根性”这些词也是当时的流行词。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人口红利”吧。
下一代就没有这种概念了。
上杉宗雪不由得有些感叹,很多男性真的是当工具人当了一辈子,到头来没有一天是属于自己的,也不懂去要求应得的东西,既然他们愿意吃苦,那他们就有吃不完的苦。
石室章雄已经算是幸运的了,他的筑波大学赶在日本奖学金改革之前读完了,那个时候的奖学金还不是“助学贷”,不用还的。
【所以,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上杉宗雪问道。
【理解……万岁!……不知道。】石室章雄苦笑着说道:【其实,我自己都没有搞明白!】
【详细说说?】上杉宗雪皱眉。
【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事情要从昨天晚上说起……】苦逼的中年男人低声地说起了自己的经历。
理所当然,昨天晚上又是他这个老实人值班,反正他现在没有家室,孤身一人却又有软肋生怕丢了这份工作,于是他们课室他负责值班都成了惯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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