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词像山一样压着,喘不过气。”
上杉宗雪默然,他心想家里对我倒是没有要求这么多,因为我是次子。
爷爷和父亲希望我“最好如此”,但不是“必须如此”,所以上杉宗雪承受的家庭压力可能连哥哥上杉定宪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家里并不需要他继承家业。
“而美纪…她不一样。”冈田的声音带着一丝遥远而虚幻的暖意,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她的笑容,那么自然,那么……没有负担。她会在我深夜买泡面时,偷偷塞给我一个热的饭团,说‘警官,总吃泡面伤胃’。”
“她会在我因为案子一筹莫展时,笨拙地安慰几句,虽然可能前言不搭后语,但那份…毫无算计的关心,对我来说,就像在沙漠里走了太久的人,突然看到一汪清泉。”
“她长得…真的很像年轻时的酒井法子,纯净,甜美。”
上杉宗雪听了之后突然说道:“你小时候一定看过那个广告,对吧?酒井法子不停地变装唱歌的那个。”
“啊对,啊对对对!上杉桑也看过?”冈田的眼睛亮了起来。
说完,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唱道:
“松~下~电~器~”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废弃的净水厂里面尽是快活的笑声。
【这就是名门政阀子弟么?真的是……】弘中真理子吐槽道:【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可悲的厚壁障了。】
【呜呜呜,法子,你带我走吧!法子!我的梦中女神,当时我独自一个人在出租屋练习漫才的时候,整墙都是法子的海报!】宫原彻激动万分。
【人类,真的是一个喜欢听故事的种族。】有村花纯冷冷地说道,她示意上杉宗雪快动啊,让冈田说下去啊!
笑够了,冈田闭上眼,仿佛还能看到那个超市灯光下,对他微笑的侧脸:“那是我少年时代…唯一偷偷珍藏的一点‘不切实际’的梦。所以,当这个梦以如此‘平凡温暖’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我彻底沦陷了。我以为我找到了对抗那个冰冷金丝笼的…唯一的出口,唯一的…活着的真实感。”
倾诉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再也无法关闭。冈田将义的声音越来越激动,带着积压多年的痛苦和委屈:“父亲…他怎么可能同意?一个超市的收银员?在他眼里,简直是玷污冈田家的门楣!他暴怒,威胁,冻结了我的账户,动用了所有关系想把我调去最偏远的警署,甚至…甚至扬言要和我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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