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虽说会膈应人,但也不是完全无解,因此倒不是眼下最重要的。”
“那靖王呢?”太后隐约觉得自己头风又要犯了:“他三年前走得轻巧,一杆子将自己支到黑岭去了,朝中有事他就当听不见,哀家怎么召都召不回。”
“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他倒说要给哀家祝寿,滴溜溜地回来了?”
“那头两年怎不见他积极来贺!”
太后疑心重重:
“他该不是听说了皇嗣的事,要回来搅局?”
“也不是不可能。”江南王谨慎回应:“靖王素日看着不争不抢,没有野望,可出身天家,怎可能没有那份心?所谓端方君子,温润之名,怕是潜龙在渊罢了。”
可把太后听得更烦躁:
“那可如何是好?偏偏眼下又出了那种岔子……你们两个,究竟有消息没有!人还未找到么!”
“都怪你们,当初如此张扬,嚷得人尽皆知,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闻言,宋司更将头低下去,恨不得埋进地里,不敢言语。
江南王则面色发苦:
“娘娘,当时世家就在外头候着,臣不得不为,否则人被世家将人抢了去……”
一想起当初的事,三人心中五味杂陈,然往事不可追,又是一阵静默之后,太后才重新开口:
“那宫女呢?还未醒来?”
江南王摇摇头。
太后愈加不悦,但又无可奈何:
“此事干系甚大,你们务必要上心,可千万莫要拖了,万一被世家看出端倪就糟糕了。”
“靖王那边,先按兵不动,看看他究竟意欲何为。最要紧的,还是平乐。”
说到长公主,三人俱是眼神一凛。
长公主身份微妙,本来就对天家与世家之争影响甚大。宋家屡次拉拢失败后,已然将她视为一个隐患,生怕她哪天站到世家那边。
况且,如今宫中正乱成一团,宋家如热锅上的蚂蚁,世家那边又对长公主这份助力虎视眈眈,若那事没能瞒住,爆了出去,宋家可就要成为众矢之的了……
“平乐长公主的真假,必须弄清楚。”江南王眼眸一沉。
太后亦绷直了脊背,长长的护甲无疑是刮过椅子扶手,将那扶手攥得死紧。
“你们都是无用的东西,哀家自己来。”她阴着脸说。
“进京的这个,到底是不是平乐,待到寿宴那日,自有分晓。”
“如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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