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区别啊呜呜呜呜!!”
她自己满脸通红地待在卫生间很久,最后厚着脸皮,心虚羞愧,却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模样出来时,大厅里空空的。
白姝意一愣:“小鱼?”
她迷茫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叫了几声,都没有他的回应:“……已经走了吗?”
真是的,走了也不知道跟她说一声。
虽然她确实说了让他有事就不用待在这里了,可是他真走了,她心里又空落落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理期来的缘故,受激素的影响,就是容易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宋誉一走,她站在只有她一个人的大厅里,突然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了,有些茫然。
她走到两人昨晚睡过的沙发上坐下,抱住膝盖蹭了蹭:“啊……好讨厌的感觉。”
“感觉像被人抛弃的寡妇。”白姝意脸埋在膝盖上嘀咕了一句,“……呸呸呸!”
可是,怎么好像有些难过……
这条臭鱼,昨晚还跟她在沙发上抱着亲在一起,亲得死去活来的,把他自己亲得都鲤鱼打挺了,结果现在,就一声不吭走了!
“啧,真是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白姝意郁闷地磨牙,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可就在她情绪低落,抱着膝盖在沙发上蜷缩消沉郁闷了好一会时,门突然打开了。
她转头看去,宋誉拎着两个袋子进来,白姝意愣了一下,以为看错:“诶……”
“……”宋誉也被她的反应弄得一愣,有些不解,“你干嘛一脸惊讶的模样?”
白姝意呆:“你不是走了吗?”
“我下楼买个药啊,顺便买了些吃的,”宋誉笑着提了提手中的袋子,“怎么了?”
宋誉看她的反应奇怪,走到沙发旁边:“我出门前也跟你说了啊,你没听见吗?”
“……”白姝意没说话,看着他。
宋誉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竟然从她那张有些苍白的脸上看到一丝委屈。
他赶紧将东西放在桌上,在她的旁边坐下:“肚子不舒服?还是痛经更严重了?”
“……”白姝意抱着膝盖,看上去有些怔怔的失神的,盯着突然出现询问她的少年。
突然,她松开了抱着膝盖的双手,搂上了宋誉的脖子,扑过去,吻上他的唇——
宋誉眼睛一睁:“唔……”
少女柔软的嘴唇带着清晰的触感传来,宋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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