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站在露台落地玻璃门旁边,她神色看不出情绪,只是陈述:“你们这么大声,我隔着很远都听见了。”
陈问芸见虞求兰停下了,立马到虞婳身边,眼底微红,但尽力平复眼前状况,装作风平浪静:
“没事的,婳婳,我和你妈妈聊天呢,可能有点激动了,你先下去找尔襟,听说这边的泰式按摩不错,就在楼上。”
听着对方明摆有些后怕,还要把她支走的话,虞婳却直直看向了虞求兰。
虞求兰表情不起一丝波澜,依旧是那样强硬固执,严丝合缝没有一丝罅隙,只是看了虞婳一眼便移开视线。
什么都没说。
因为在等着虞婳指责的话。
虞婳看向陈问芸:“我不用按摩,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我既然进来,其实就不是来回避的。”
陈问芸眼底还有些红,却轻轻无声叹了一口气,长到好像能把胸口的压抑都呼出去:
“那妈咪也尊重你,妈咪和你说妈咪这个视角的事情,好吗?”
那一句一句的妈咪,如此亲昵在虞求兰耳边响起。
但虞求兰表情冰冷,丝毫不动。
听见陈问芸说话,依旧是之前的温柔,好像回到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时候。
虞婳也开口:“好。”
而陈问芸顾了一眼虞求兰面色,见虞求兰不阻止,才真的开始说话:
“婳婳,这件事也是妈咪做错了,妈咪不知道你那天会来宴会,我想的是,不用你和尔襟下场,妈咪自己试试陈粒青的深浅,看看她还有没有可能再为咱们家拉来资金。”
虞婳安静听着。
陈问芸柔软暖和的手握住她的手:“这样我们全家的压力都会小,这个全家里当然包括你,这段时间你和尔襟都很辛苦,我全都看在眼里。”
而虞求兰不需要听虞婳接下来说什么,就知道这个女儿肯定会胳膊肘往外拐,护着陈问芸。
虞求兰听了陈问芸这一通,虞婳的手也任由陈问芸牵着,看不出虞婳是赞成这说辞,还是反对。
但现在看其实已经很分明了,如果不是为了保护陈问芸,虞婳就不会进来出声阻止。
今天陈问芸说什么都不重要,重点是,虞婳都会信她。
虞求兰甚至都懒得听虞婳的回答,因为太知道,就只想忽略。
她利眸看向陈问芸,这个可能把她女儿当枪使的人,质问道:
“你叫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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