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余钱。”
的确是脱离债务了,但并没有实实在在完全自由。
他们年底的债务的确能还出来,如果要说能投资飞鱼三代,托举飞鱼三代到多高的位置,那其实很难。
要应铎只投两百亿,在收益权上放弃原有打算,哪有这么好的事?
两个人在车上牵着手,十指相扣,安静但暗潮波涌。
好像在飞升之后,就走到一个必须要分岔的路口。
很久,在大家都evtol出行,早就已经不堵车的路面上,周尔襟似做完决定,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平静无波说:
“别担心,没钱哥哥去赚,不需要和任何人借。”
“我们怎么赚?”虞婳却声音发轻。
周尔襟低声:“现在飞鸿那边已经扭亏为盈,花航也开始盈利,哥哥是生意人,总有办法。”
虞婳被他说得略微安心。
他终于侧首直视着她的眼睛,眼底的光点柔和,似水一样流转:
“现在总比三四个月前好,我们还有时间,飞鱼三代的技术跃迁太大,你一时半会也还没突破,对不对?”
确实是,起码要给她几年时间。
他同她十指相扣:“要追着给你钱的人太多,我们慢慢看,慢慢选。”
虞婳破愁为笑:“也是,谁说追着我们投的就应铎这个资本家一个,还有很多能相看。”
他微笑,长指轻轻拨动她碎发,替她将发髻外的碎发带到耳后:
“你只需要专心做研究,哥哥想办法托举你,让大家都开上你的小飞机。”
虞婳有点感动,一头靠在他肩膀上:“你要说到做到,我去读书,你去搬砖打工供我上学。”
周尔襟胸膛微浮地轻笑:“等你上学回来该不会不要哥哥吧?”
她讷然伸出小拇指,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中,带有些生涩地看着他,却给出千金之诺:
“我的项目、论文、专利上也写你的名字,我们两个一起。”
真正的,一切都有他的一半。
她这人不怎么会说情话,但给出的东西永远都足够让人震颤。
是那些花言巧语永远不能比的。
赤忱的人永远赤忱,他见过世故千万面,就越会被纯粹的人吸引。
周尔襟心念巨动,长长尾指勾住她的手,他笑意若隐若现:“好。”
虞婳勾着他手,投入他怀中:“别人追着我们给钱都不要,换成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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