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虽然是我发展到今天这规模,但飞鸿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关窍、不了解的股东董事和陈旧纠纷,有时会感觉不是自己的。”
他很平和,像是早就已经接受了这事实,虞婳的声音稍微变慢:
“……是什么时候开始觉得的?”
虽然这事情无足轻重,周尔襟也说给她听: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有人故意开车撞我,说要让我偿命,我第三天才查到,那个男人是很久之前卸任董事的心腹,一直认为是我抢走了副董位置,才导致那位董事出走。”
虞婳却第一时间关注到:“你被撞得严重吗?”
他淡声:“还好,我骑的山地自行车比他保险前杠硬,把他保险杠撞开了。”
他不冷不淡的语气让人想笑,虞婳控制不住捂着脸笑起来。
见她笑,周尔襟也不语,任她笑,稍微等会儿才轻悠问:
“虞董,这个办公室以后做你的办公室,合适吗?”
虞婳环顾一周,又空旷采光又好,还在走廊最深处:
“挺合适的,要是把夫妻树放在这里,一定能长得特别好。”
周尔襟垂着眸翻看茶几上遗落的文件,还安之若素道:
“回去就签借条,让飞鸿把夫妻树在内的所有盆栽抵押给我们。”
虞婳抵额笑:“你是黄世仁吗?”
周尔襟似沉思,片刻又很有礼貌地抬起眼睑,一双文雅的眼睛看着她:“黄世仁是哪位?”
虞婳才意识到他肯定没看过白毛女,她解释:“一个影视作品里放高利贷的恶霸地主。”
他沉吟片刻,抬睫平常问:“那他最后和女主人公在一起了吗?”
虞婳也如实说:“没有,女主人公和别人在一起了。”
周尔襟:“那不要当黄世仁。”
虞婳感觉自己的嘴角没有下来过,抵额一直笑:“我服了。”
周尔襟看着她现在笑都会咧开嘴露出牙齿,不会控制着抿唇压笑,他伸手,轻轻交握住了她的手,大拇指指腹抚摸过她细嫩的虎口。
虞婳自然倒在他身上,整个人都栽在他肩膀上,有一点给人以真实感的重量,她就在这里,就在他肩上。
周尔襟略侧眸睇她,问:“要不要再看看顶楼,可以做evtol的停机场。”
虞婳抱着他的手臂:“好啊。”
周尔襟动作很快,之前他已经借给飞鸿不少钱,也让飞鸿的总裁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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