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心想要的。”
虞婳明知故问,想听他对她的肯定:“……什么花好月圆。”
他浅笑:“白月光在这里,不是花好月圆?”
虞婳的嘴角都压不住。
周尔襟郑重问:“我们两个可以从零做起,真正不分你我,这辈子都绑在一起,你愿不愿意?”
虞婳的笑终于破防,不好意思说:“我愿意。”
他也坐在对面温笑:“太好了,像第二次求婚你也同意了。”
虞婳起身,扑到了他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像在雪地里打滚的两只北极熊,彼此呼吸着对方的热气。
她那一瞬间的感觉,是她终于有家了。
不是以别人为主导的家,是她的家,永远不会抛弃她,用资产、社会关系等等所有的东西构建起来的一个新家,有她一半。
她终于在某个地方被认可,被珍而重之落下她的地位,周尔襟的事业不是和她无关的,周尔襟的那些人脉关系大概率都要和她完全共振。
将他们有的所有东西都放在一起,他们以后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他们的小家努力。
夜晚虞婳好几次辗转反侧,但还是激动得睡不着。
周尔襟被她吵醒,他坐起来,看见虞婳在沙发边喝水:“怎么还没睡?”
虞婳看似淡定,实则把玻璃杯都握紧了:“你先睡吧,我还想再坐会儿。”
周尔襟却没有真的睡,而是坐起来,稍微醒着神,看她安静地走来走去。
他终于察觉她不对劲:“怎么了?”
虞婳终于笑出声:“有点开心。”
周尔襟跟着略笑:“其实早就应该这样了,我们是夫妻,本来就应该风险和责任共担,财产和社会关系都共享。”
虞婳忍不住嘿嘿嘿,但是又觉得这样笑得很猥琐,她矜持要面子地走到床尾用被子裹住了自己的头,在里面偷笑。
岂料周尔襟说:“你在里面闻我的脚?”
虞婳一下出来了:“?”
周尔襟颇有玩味地悠然开口:“不知道你还有这种怪癖,要是知道,应该早用这个勾引你?”
虞婳隔着被子打他:“谁要闻你的臭脚,小狗。”
周尔襟一动不动,边看她打边不紧不慢说:“虞董,你这样殴打公司其他董事,公司的规章也不是虚设的,就算要分为两派互相抗衡,也得用高级点的手段吧?”
一听他叫她虞董,虞婳更高兴了,想把笑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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