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年被她带毕业的博士有五六个,现在有的在研究所做博士后,有的直接入职了研究所。
这些有经验的新人能帮她分担些,当小导师,就不用她一个人全干。
见他回家,虞婳坐在飘窗问他:“今天怎么样?”
“挺好的。”周尔襟把钥匙在玄关柜上。
虞婳拿着笔,好奇问:“那位应生是为什么突然追投了40亿?”
他随意迭起衬衫衣袖:“好像是应太对飞鱼这个项目很欣赏,所以应生追投了,看起来像是想在观望一下,要投资的想法没有断。”
“这样啊。”
虞婳忽然从飘窗的窗帘下拿了一个皮质腕表盒,她眉目沉静,将礼物递向他:“我给你买了个礼物。”
那种制式规格的盒子,周尔襟曾有上百个,只是一眼,也知道是什么。
手表。
她给他买了一块手表。
他无声无息轻轻走过去,接过盒子。
一打开表盒,一块积家大师的陀飞轮腕表展露在眼前。
二十万左右,是陀飞轮表里的标杆,月相精度达到天文级别,每982年才需手动调节一次,穿正装戴相当合适。
虽然价钱不算很贵,但在懂表的人眼里,这表完全不失体面,因为是真正的好表,不会因为价钱只在二十万就让人觉得cheap。
夕阳从落地窗里烫进来,落下一片漾金和烟紫,他的妻子静静坐在飘窗边,看着他拿那块表的样子,虽然一如平时一般娴静,她眼底却好似有错觉一般的隐隐期待。
这时刻令男人都眼底灼热。
他故作轻松地轻笑:“怎么忽然买表送给我?”
虞婳也风轻云淡,似乎这表只是她随便买的:
“接了两个简单的横向项目,挣了一点钱,就想到给你买个礼物,刚好看见积家的门店,就进去逛了。”
双方都忍着,他也装作若无其事地笑谈:“看来是随便散步的时候都会想到我了,这么喜欢我?”
“嗯。”她依旧内敛地应一下,“你戴一下看看。”
当着虞婳的面,他轻轻拿起那块腕表,指腹略摩挲过蓝宝石表面,明明很轻薄拿在手里却如千金之重,将表扣上他筋骨分明的手腕,系好表带。
尖领深蓝衬衣,瀑布袖,搭这块表正正好,修长的手臂,腕骨和青筋都恰到好处的性感,他人生得英气逼人,只是多戴块表都清贵毓俊到人移不开眼。
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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