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有投飞鸿,明明就是飞鸿和他们借贷发展,让他们赚利息。
对方又说到不如就延长合作期限,利息也不需增加,还贷时间延长到五年。
周尔襟品了品香槟,不答话。
对方反而心上猜测颇多,不敢确定飞鸿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周尔襟这个样子,像是胜券在握,打算不延期债务。
这就意味着还完这笔钱,飞鸿和他们银行的合作就此绝断,以后都不会有关联。
飞鸿现在明摆着能起死回生,如果以后飞鸿都只和他们对家银行合作,对自己来说将是极大损失。
虞婳其实大概率能感觉到这项链肯定有什么内情,因为夸这条项链的人实在太多,而且给她的赞誉有些过了。
周尔襟拿乔一个多小时,才勉强和那几位搭话的说after party的时候可以聊聊。(宴后非严肃性聚会)
那几位银行高管终于松口气。
其实看着虞婳被攀谈的侧脸,周尔襟心里急迫想要落定延期。
这意味着飞鸿欠的上千亿可以多拖几年,不至于短时间把飞鸿扯倒。
她也可以松口气,不必为他担惊受怕,为他受很多不必要的苦。
一场晚宴下来,这段时间吃遍闭门羹的周尔襟破天荒收到了不少邀约。
之前没打算继续下一期合作的合作商都来交谈,说着都是老友老拍档之类的话,要敲定下一期合作,好像之前无声无息就走的人不是他们一般。
虽然还有不少人在观望,但有这些已经够了。
应先生实际上没打算投资飞鸿的消息,迟早还是会漏出。
虞婳和周尔襟两个人走路都发飘,回到家里褪尽华装。
穿上常服,到小区外不远处吃冰室的热云吞,才反而觉得踏实很多。
吃完夜宵,两个人牵着手走在维港边,来来往往的游客很多,他们见到红色餐车的富豪雪糕。
这餐车在香港随地可见,以往他们都不会多看一眼,家里有法国甜点师操刀,用不上看这市井之间的甜点。
但此刻,虞婳掏出八达通,买了两支富豪雪糕。
星光熠熠,她站在香江烈烈的夜风里,仰着脸看他,眼底有很轻的萤火:“哥哥,我们一定会再成为富豪。”
她是随意说的,但眼中萤火比月色更盛亮峥嵘,无尘的恬静有力。
周尔襟是亲眼看着这月晖落到他面前的,那些所谓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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