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中途她醒了一下,但看见是他又闭上眼随他拨弄。
等虞婳醒的时候,她已经睡在次卧的床上了,头发也全部包在了睡帽里。
符合她的习惯,没有弄脏主卧的床。
她起身后,看见周尔襟在厨房做饭,但厨房的推拉门锁着。
虞婳只能看见毛玻璃后他依稀的背影。
她没多想,去敲了敲门:“哥哥。”
周尔襟没有开门,也没有转过身来,只是说:“桌上有榴莲。”
虞婳回头一看,果然有剥好的榴莲,她本来搭在厨房门上的手松开了,走向了餐桌,坐在背对着周尔襟的位置,未察觉到任何不对劲地开始吃那榴莲。
过了会儿,厨房门开了,一股辛辣的味道不加商量冲出来。
周尔襟端着两盘菜走近,虞婳看见他的眼睛有点泛红,她开口:
“你眼睛红了。”
他把菜端上桌,无惊无动:“这几个菜太辣了,有点呛。”
也是,她闻到都觉得有点辣。
吃饭的时候虞婳大快朵颐,但一贯习惯清淡饮食的周尔襟也像是平时吃饭一样,跟着她吃。
虞婳奇怪:“你现在能吃这么辣了吗?”
“慢慢就习惯了。”周尔襟脸上无波痕地夹菜,给人的感觉是这菜根本辣不到他。
她有点高兴地分享:“我们今天做出来的一种复合金属,比原先evtol的材料更韧更抗撞击,成本只有一代的十分之一,如果量产还能再压一半。”
周尔襟略握紧筷子,但脸上只浅笑说:“这么厉害?”
“我找了专门做航空器材料的实验室合作,他们想参与我的电机项目,就出了两个很有水平的材料方向工程师和我合作,我自己还想不到能有这么便宜又好用的合金。”
虞婳脸上带笑地分享,周尔襟也笑着说:“你这么努力,看来我也要努力一点了。”
“我相信你。”她眼神温柔沉和,不是作假的鼓舞,是她坚定确认他不会永远在烂泥潭里打滚。
信他会带她走出低谷。
周尔襟凝视着她的笑脸,声音慢了慢:“哥哥也相信。”
第二天周尔襟和以往的合作商吃饭。
曾经两个集团合作了五六年,一直是默认的伙伴,但实际上,只是双方都觉得熟悉的关系合作起来方便。
而且市场上的合作价都差不太多,所以就这么合作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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