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验货,委托售卖手表和酒,相机则有二手典当行上门收。
虞婳点了外送,过了十几分钟,楼栋管家来敲门,把送过来的餐交给她。
但没想到她点的是螺蛳粉,给他点了张披萨。
点的披萨踩雷了难以下咽。
幸好螺蛳粉份量很足,三个人吃都可以,两个人坐在客厅地板上吃一碗粉,看着客厅露台的落地窗,任维港的风自由来去。
周尔襟大手稳稳当当托着海碗的碗底,伸到虞婳面前,虞婳吸溜一口,他又端回来夹起一筷子。
不知道为什么,虞婳觉得他垂着一侧额发,把T恤袖子捋到肩膀上露出手臂肌肉线条,有些许汗意,正在吃粉的动作都很有生机,有种男人吃得下饭也挺性感的感觉。
被风吹着,没有那些精心的打理,他好像年轻好几岁。
虞婳问:“你不嫌螺蛳粉臭了?”
他慢条斯理:“现在细品,好像饿的时候来一碗还挺香。”
虞婳忽然淡淡阴阳怪气,学他刚结婚时非要自己手搓螺蛳粉的语气:
“你吃外面的我不放心~~我给你煮一碗。”
周尔襟忍俊不禁看着她。
虞婳有点贱嗖嗖地露出兔牙笑,像只流氓兔。
她吃饱了才推开,忽然想问:“所以为什么买那块表?”
周尔襟夹起一筷子面:“因为看了一圈,发现那块表仿得最像,我都需要仔细辨别才能比出来,它很便宜反而是凑巧。”
虞婳却声音一轻:“你知道我看见那条消费记录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
周尔襟心略颤,但表现出来的是平淡:“什么感觉?”
虞婳抱着膝盖坐着:“你兼容性还挺强,戴在你手上我看了很多次,完全没发现这表很便宜,在你身上它变贵了。”
周尔襟无奈一笑:“谢谢你,但它现在也要下岗了,本来就是想骗骗你和爸妈,现在看来不用骗了。”
虞婳看着壁柜上他那只三百块的表。
现在那种心痛略缓过来了,看着原先可以用矜贵形容的人用三百块的表,那种冲击到心痛的感觉,这辈子第一次有。
原来是可以这么心疼一个人的。
他在旁边把残羹收拾好:“我去洗澡了。”
“好。”虞婳回神。
但他刚刚开花洒,虞婳就把门打开一条缝。
这里的浴室只有春坎角那边的五分之一左右大小,格外有偷窥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