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人。
她老师组里的人都拨来不少,她组里的人数和院士大组都已经差不多,显然是有意让她接棒。
哪怕她还没有成为杰青,而且也不确定是否会成为。
而飞鸿的evtol在各大洲也是销售量先列,虞婳被学术媒体和官方媒体接连采访,她还为此特地配合拍了几个纪录片会用到的画面,在总台播出。
媒体问到她当时出去念书,是不是为了师夷长技以制夷。
对方明显是为了让她的形象更正面才这么问,但虞婳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头发扎成简单的低髻,认真听完对方说。
她思考片刻,不疾不徐地直接说不是这个原因:
“我到国外留学的时候,其实不是为了师夷长技以制夷,而是能清楚知道对方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可以很肯定地说,我们已经走在了更前端的位置。”
虞婳平心静气,语气安稳道:“我们必须造自己的飞机,设计权要掌握在中国人手里,我们才会有更大的自主权,这也是初代飞机师们的初心。”
她甚至没有化妆,还端着保温杯,却让人忍不住多听她说话,有种可以依靠她的安稳感,想到国泰民安。
因为低空经济是国家主导的发展方向,虞婳的evtol被正面官方媒体报道,登上晚间联播新闻,虽然不至于重点看她,但作为科研新闻来看,都会让很多人注意到。
一时间虞婳这个名字有了不少讨论度。
“搞了这么大的项目,居然才二十六岁,好牛逼。”
“这个脸似曾相识,这个是不是就是前段时间失踪那个飞鸿老板的白月光?”
“刚刚搜了一下,好像真的是,好牛的脑子,好牛的履历,本来我还在想为什么会是白月光,看起来挺势均力敌的,飞鸿老板真好命。”
“我宣布,白月光要到这种水平才能称之为白月光,现在不仅是飞鸿老板的白月光了,也是我的白月光了/捂心脏。”
周家特地为她庆功,所有人回家陪她吃了一顿热热闹闹的饭,还切了专门做给她的庆功蛋糕。
虞婳有点飘了,喜滋滋挽着周尔襟的手臂走回家。
到了家,发现后院有一辆evtol,虞婳好奇问:“怎么家里有一辆?”
周尔襟慵懒地插着兜:“我特地带回来的,我最近想考evtol的执照。”
“那不难。”虞婳肯定道,“你都会开大飞机,飞行时长四百多个小时,evtol不在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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