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象一下她在周尔襟怀里和他无度亲密,铃铛声又响,她都有点受不了。
她声线颤颤巍巍:“我吗?”
随后,老实人颤抖着爬出被窝:“我们昨天这么疯吗?”
周尔襟含笑淡问:“现在才看见婳婳的另一面,但婳婳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多主动了?”
虞婳咽了一下口水,已然无法停止连篇的想象,她怎么把想的事情干出来了。
那她岂不是对周尔襟。
虞婳光是想想平时对周尔襟的想象,她都脚趾抽筋。
她怎么全干出来了。
干了还不记得,只有周尔襟记得。
她的形象怎么办?
看着虞婳万分懊恼的样子,周尔襟还故意提醒:“我们做了点之前没做过的事,你还记得吗?”
虞婳眼前一黑:“我们玩了什么?”
周尔襟面色平静:“你猜?”
“我不记得。”她愤怨地弱声说。
他却只是露出笑意,眼睛含着水波一样的笑,唇角略提:“下次喝醉我们还玩,很好玩,婳婳好棒。”
虞婳快疯了,一头栽进被子里:“不要说了。”
周尔襟也很善解人意地应答:“昨晚你确实累到了,现在再聊天的确会把你累到,我不说了。”
虞婳一身都是痕迹,她都不知道玩什么能玩成这样。
但她爽了又不记得了,仿佛白爽了,平时她都不敢和周尔襟这样,好不容易敢,却一点都不记得。
她逃避现实,假装要睡觉:“我还是好困。”
她窝进被子里但一身酸痛,恐怕要跑十圈才有这个浑身被人打了一顿的效果。
他体谅地轻叹:“才睡了三个小时当然困,累到你了。”
虞婳难以启齿:“我们一直做到三点?”
“嗯。”他利落应。
虞婳缜密地追问,企图找到逻辑漏洞:“从几点开始?”
周尔襟:“九点多。”
虞婳的理智立刻占领高地:“怎么可能,你胡说。”
没想到周尔襟更是给她致命一击:“还有一些前戏,玩了三四个小时。”
被吓到的虞婳结巴起来:“什什么前戏?”
周尔襟故意把她往沟里带:“家里有监控,可以让你看看。”
虞婳惊愕:“我们在有监控的地方玩吗?”
“是啊。”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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