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有些许动摇:“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这件事和你有关,我会尽力让你脱罪,该受的教育我会纠正你,任何情况我都会为你托底。”周尔襟视线镇定。
虞婳都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说,但偏偏是这样强势的托底,她才真的稍微放松:
“能不能帮我找一位最好的刑事辩护律师。”
周尔襟一句句问清楚:“帮你辩护还是帮别人辩护?”
“给我的师哥。”虞婳甚至说出来都需要很大勇气,声音很虚,
“有可能是我师哥下的手,他得了白血病,能存活的时间不长了,今天他来看我,态度特别奇怪,我怀疑和他有关系。”
周尔襟本身就不觉得是她下的手,虞婳对自己道德要求极高,即便是要惩治李畅也不会用这种方式。
他有意这么说让她放心。
果然只是和她有关的人涉事。
”我马上处理这件事,不用怕。”周尔襟一手抱着她,一手拿出手机,态度是抚平褶皱的平和,好像这些都不算事,他全部可以解决,
“你知道你师哥现在可能在哪吗?”
虞婳极力回忆:“平常是在医院,我上次去看他还是一个月以前,他家庭住址我可以在所里系统中查到。”
“先冷静,我给你拿电脑查。”周尔襟淡声。
虞婳虚虚点头。
周尔襟起身,虞婳去翻自己的包,想找笔把所有能记起的细节记下来,却在包里发现了一封信。
她隐约察觉到是什么,动作一下变慢,缓缓拆开,里面只有薄薄一张纸。
展开,是师哥笔笔锋利的瘦金体,如其人性格一样傲慢瘦硬,睚眦必报,写着几段话:
“我知你最恨谁,十万元于你而言可能挥手可得,却令我渡过无人可依靠的难关。”
虞婳只是看见,就知是遗书,她瘫坐在地上。
知她恨谁,那就几乎板上钉钉是师哥做的了。
这封信是他塞进来的。
“一场大病,妻子、亲兄弟、孩子、朋友皆失,连父母都言我是拖累,成果职称成一堆废纸,以往恨你年纪轻轻占尽导师宠爱,现在才懂为何导师爱你。
本以为是仇人,死到临头为我送炭的只你一人。
回想当初,幻想过同你一起竞争优青、杰青、长江,然后狠狠把你踩在脚下扬眉吐气,真正油尽灯枯前,却最希望你前程似锦,希望你代行我心愿,展翅高飞,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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