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以前周钦做的那些事,可能在虞老师眼里很刺痛。
虞婳不收她也是正确的。
毕竟她大概率给虞婳添了很多乱。
而正处在风口浪尖的李畅甚至都不敢回研究所,一直去翔鸟造evtol的工厂,但说破嘴皮,负责人也不相信evtol有致命bug。
他们只是接单按图监造,没权力也没必要更改。
而且都造完了,要改那得损耗一大笔钱。
直接冷言冷语把李畅赶了出来,李畅像狗一样被人推出来。
他坐上车之后,愤怒地一拳锤向自己的方向盘。
临到晚年却什么都没了,更别说未来再把他抓进去。
虞婳这个贱人。
周尔襟正在家里穿着睡衣看报纸,露台上微风破阵,清幽的白王狮子重瓣牡丹贵气地摇曳,种得品相出挑的一株难求。
露台的落地窗门被人推开,静音轨道没发出任何声响,只有靠近时的含笑花袭来,原先露台的花都似空里流霜,完全不敌含笑花那阵幽香。
周尔襟正要迭报纸,还没说什么,虞婳就自己坐到了他大腿上。
四目相对。
周尔襟:“?”
虞婳睁着清浅无暇的眼睛看着他,好像无辜,又没有意识到有什么问题。
周尔襟放下书,云淡风轻说:“今天都主动来贴我了。”
她下一步竟然是搂住他的脖颈,轻轻亲他的脸颊,呆呆说:“老公,我想你了。”
听得周尔襟都怔愣了一瞬,有点不敢置信,片息才浅笑一声:“今天怎么回事,是我听错了吗?”
虞婳靠在他胸口上,轻轻说:“没有。”
周尔襟没有抱她,但容笑问:“今天复工顺利吗?”
“挺好的,就是还需要熟悉。”虞婳又一板一眼,却有问必答。
周尔襟略抬笔直锋利的长眉:“那今天开心?”
“还可以。”她又好学生一样地问什么答什么。
周尔襟合好报纸,随意慵懒说:“送你一个礼物。”
虞婳好奇追问:“你要送什么?”
周尔襟的手在旁边藤制桌面上拿起一个黑胡桃木盒,深咖啡色长盒带有波浪纹,衬得他手冷玉一般的寒净,平生质感极佳的璧贵。
周尔襟的声音很松,本来就厚沉如陈酿的声音在放慢之后更微醺:
“这段时间辛苦你等哥哥了,补偿你一样你最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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