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您余下的人生没有遗憾,人生在世,不就只活这么几十年吗?”
周尔襟也徐徐接话:“这一次是您命大,没有因为意外去世,但往后还起码有十几载,也要留着这些遗憾离开吗?”
面对着两个年轻人恳求的眼神,甄少兰终于松了一点点,却还是严肃的:“你们两个小鬼到底是什么来历?”
周尔襟曲下长腿,学着虞婳全展开自己,反而可能更合适:“其实我们来自香港,您知道厉磊的父亲曾经开过一家航空公司吗?”
甄少兰下意识:“我知道,厉磊给你们使坏了?”
周尔襟语气柔和:“也不能说是使坏。”
甄少兰却真的确定了:“他对你们做了什么?”
犹豫许久,虞婳还是说了实话:“其实小周他受了这么多伤,就是厉磊的人做的。”
甄少兰的视线不由得聚焦在周尔襟脸上,颧骨上的淤青还有些淡印。
虞婳继续阐述:“厉磊亲生父亲的航空公司倒闭了,我们也是开航空公司的,厉磊想通过侵入我们的公司借壳重生,所以对小周痛下杀手,想让他消失好让自己在董事会上有机会上位。”
甄少兰生活在村里从未试听这种恶行,看向周尔襟:“这是真的吗?”
得到周尔襟微微点头的肯定回复后,甄奶奶好像整个人都飘忽了:
“………你一开始那个快要死了的样子是厉磊让人打的?”
快要死?
虞婳面色微变,看向周尔襟。
之前周尔襟明明说他没什么事情。
周尔襟被揭发,但他犹如平流无石,只是安抚虞婳:
“没那么严重,都过去了。”
甄奶奶却不能接受,本来就灰败的唇瓣嗡动,一直看着周尔襟:
“你伤成那样是厉磊害的,怎么不说?”
虞婳不知道周尔襟当时到底伤成什么样子,能让甄奶奶有这么大的触动,但也可以借此一窥。
如果不是生死一际,甄奶奶怕是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甄少兰握着医院床的围栏扶手,苍老的手背青筋略扁,皱皮却因为用力而撑开得发亮:
“是我没把他教好对不起你们,让他抢你们东西,把小周害成这样,是我的错。”
周尔襟没有太大反应,却一贯平原无波地谦和,帮对方开开罪:
“不是您的错,您三十年没有跟厉磊见过面,他现在的三观更多是后天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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