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平视着对方的眼睛,坦诚说:“University of Cambridge,是本科,可以吗?”
对面虽然没有听懂她说的是哪个大学,却不敢相信:“你在国外读的大学,要来我们这里当志愿者?”
“是,但是我可能也做不久,这种情况能收吗?我老家离这里不远,想历练历练。”虞婳郑重说。
对方去柜子里翻表格,递给她:“你先填一下表格吧,不出意外应该可以。”
虞婳接过那表看了一眼:“好。”
小伙子心不在焉地坐下,盯着屏幕上的信息。
虞婳在旁边坐下来,见对方在忙,又说:“你好,能给我一支笔吗?”
对方慌慌张张应了一声,翻抽屉找到一支笔递给她:
“你是大学生要实习报告吗?”
国外的大学要什么基层政府实习报告。
虞婳闻言也没有笑他,只是走心地回答:“不是,想增添一点社会活动阅历,你们这边真的没有最近搬来的年轻男性吗?“
对方认真想了好一会儿:“有是有,但是半年前搬过来的了,是考到了我们这边的服务中心。”
半年前,那就不是周尔襟。
“好,谢谢。“她有点失落。
她板正有锋的楷书在表格上认认真真写下个人信息。
小伙子接过来的时候震惊了,写得和打印的字帖一模一样。
但看见她的出生地,小伙子有点惊讶:“我也是姑苏的,我还是去年三支一扶分过来的。”
虞婳对对方不感兴趣,礼貌笑一下,还是惦记着办事:“我想问问老张头住在哪里?”
“住在进村口的第一家,和城隍庙很近的,门口有一棵大榕树。”
“好,谢谢。”
等找到老张头,把本来要送给甄奶奶的礼品送给老张头,老张头笑得合不拢嘴,和他们说了看见的那条溺死的狗的样子。
但虞婳一听就知道不是西高地。
小狗肯定还活着。
出了老张头家,她让保镖和子公司员工分头找狗。
但找到完事十一点多也没有找到。
她忽然想起什么,发消息问游辞盈:“我狗丢了,你那个玄学办法能找狗吗?”
游辞盈秒回:“可以啊,你说一下小狗最后出现的位置,丢失日期,我用农历给你起一卦吧。”
虞婳死马当活马医,把这些都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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