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虞婳又略颔首。
那条小狗也很可爱,没有布洛芬嚣张,很粘人,总是吐着草莓红的舌头歪着脑袋看人,因此虞婳对西高地这个品种有好感。
但周尔襟视线深热又平静看着她,似乎有很多内容,但虞婳又看不懂,她觉得奇怪:“你……怎么了?”
周尔襟安静片刻,浅笑着说:“没什么。”
但虞婳就是觉得他态度很奇怪。
西高地怎么了吗?
周尔襟忽然把玩了一下西高地脖子上的银铃铛:“这个铃铛还有吗?”
虞婳不觉有异:“还有一个,我挂包上了,怎么了吗?”
“拿给我看看?”他态度又很温柔。
虞婳觉得他奇奇怪怪的,但她还是起身,去包柜里拿出那只包,把铃铛摘下来拿给他看:
“是一对的,有一点点不一样。”
没想到周尔襟接过,直接放进裤兜里了,根本就没给她。
虞婳微讶,搞不懂他:“……你干什么呢?”
周尔襟淡笑:“我的车钥匙上正缺一个挂件,我看这个就挺好的。”
他还要车钥匙挂件?
按他的逻辑来说,应该不会给车钥匙加这种无用的东西,而且他又不是天天开同一台车。
虞婳觉得有点莫名其妙地咋舌:“可这是布洛芬的备用铃铛啊,你要挂件我给你再买一个人用的。”
他笑盈盈,一双时风眸含着水光荡漾的笑意:“那铃铛是不能给哥哥吗?”
她犹豫着:“那倒不是。”
“那就给哥哥?”周尔襟顺着问。
虞婳总感觉他隐隐在较什么劲,但就是整不明白,像是她的错觉。
不然他和狗计较什么?
须臾她终于觉过味儿来,她迟疑着问:“你为什么和狗抢?”
周尔襟反而问:“不让哥哥抢?”
虞婳:“?”
她难以理解:“哪有人和狗抢东西的?”
他却若有深意说:“是啊,哪有人和狗抢东西的。”
他笑意有点凉,虞婳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
“那倒没有,谢谢婳婳送我礼物。”他微微弯腰平视她,还笑得很温柔。
谁想送他了。
明明是他抢的。
可事已至此,虞婳也只好瓮声瓮气地说:“不用谢。”
周尔襟好像开心了,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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