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陈问芸略意外,但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虞婳看着曾经喜欢但现在无感的人,原来真切感觉到他只是自己丈夫的弟弟是这种感觉。
周钦仔细为周尔襟系着,把鞋带系成和另外一边一样的berluti结。
系好后,他直起腰来,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只是轻声说:
“大哥,新婚快乐。”
周尔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略点头,就从他身边走过。
宾客笑着调侃:“听说两兄弟从小时候就跟亲兄弟似的,今天一看感情果然好。”
周钦面色微白,但什么都没有说,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是啊,我家大儿子结婚的时候,弟弟都做不到给哥哥系鞋带,小芸,还是你教得好啊。”
陈问芸笑着回头说:“哪有,两个孩子都是自己相处自己成长,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本来周尔襟只打算让她迎宾十分钟左右,但虞婳似乎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虽然腼腆,但来来往往,她站了小半个小时,每个宾客和她打招呼,她都妥帖得体地应。
甚至能短时间deeptalk,提起同每个宾客感情联系最深刻的瞬间。
像是提前准备过很久,她的做事动机不像是“我怎么样,所以我要去做什么”,更像是人类应该做什么,所以我要这样做。
哪怕她实际上是害羞的,也会克服。
相当人机的可爱。
迎宾差不多了,虞婳才主动和周尔襟说:“我们回去坐一会儿吧。”
“好。”周尔襟伸手,欲牵着她。
但话音刚落,秘书小步跑上来,同周尔襟附耳两句。
周尔襟同虞婳对视一眼,虞婳点头。
他方走到僻静角落,问秘书:“刘董现在还好?”
“还好,但翔鸟的人跑了,职工股东会现在一团乱。”
虞婳看着周尔襟站在不远处和秘书说话,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来,只是听着秘书说。
过了一会儿,他走过来。
虞婳想到结婚当天还要来通知的事,大概率不是什么小事:“怎么了?”
他依旧温和,只字不提:“没事,公司有点小状况,先回更衣室休息吧。”
伴娘也上来扶着她,进了更衣室,虞婳坐在沙发上,周尔襟帮她脱掉高跟鞋,温暖的大掌轻轻揉她发酸的脚踝。
虞婳看得见他漆黑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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